“意外,不是你的错。”
“那样小的孩子,手上的皮肉都烫烂了…是臣妾没能照顾好他。”到底没忍住,开口,红泪沾罗巾,一字一呜吟。
祁钰又如那日般,抬手替人将面上泪痕抹去。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过些日子康乐回宫,不知要如何笑你。”
话虽如此,他到底是心软了,蓦地些后悔将明丹姝卷进宫里来…
波诡云谲,连母后当年亦未能独善其身,她这样慈柔心软,要如何挡住后宫的明枪暗箭。
沉吟片刻,徐声道:“朕问你,若是…”
“皇上,臣已将伤处处置妥当,按时用药,夏至前便可康复。”赵松茂进来,不经意间将祁钰的思绪打乱,回禀道:“祛腐生皮免不得吃一番苦头,好在并无性命之忧。”
明丹姝闻言,将柔荑从他手里抽出,急匆匆出门向去侧殿查看祁理伤情,连退礼都不及请。
“只是,”赵松茂难得分神,见瑜贵仪离开,才低声将进一步伤情回禀。“二皇子烫伤,并非全然由热水所致…”
“何意?”
“寻常热水烫伤,表征为水疱疹,并不会致肌肤腐破。”赵松茂字斟句酌,十分敏感后宫斗争,未将话挑明,只如实情回禀:“眼下伤情,更像石灰水所致。”
祁钰知道他谨慎,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事涉皇嗣,若无十足把握,断不会开口。
“朕知道了,你将事后药方处置交给孙景就是。”
“老臣,谢皇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明哲保身的道理他明白。
赵松茂办完了差事,抬袖拭汗,心里寻思着果然乌烟瘴气没好事,阴谋算计一碰一个准儿,打定了主意再不入后宫半步。
一脚刚踏出福阳宫主殿的门槛,便被迎面跑来的人险些撞了个仰倒。
梁济眼疾手快搀住赵松茂,定睛一看来人,是西侧殿惠婕妤身边的薇紫,拉下脸唬道:“皇上在里面呢!不要命了!”
“求皇上救救三皇子!”薇紫像是吓破了胆,跪在门槛前扯着嗓子朝里面大喊。
“大呼小叫地成何体统!”梁济一边压着嗓子训斥着,听闻是三皇子的事,脚底下也没停急忙入内禀报。
“何事?”
“奴婢薇紫,皇上快去看看三皇子,怕是…怕是…不好了!”薇紫见来人,快语道。
“我的孩子!”话音未落,西侧殿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随朕来。”祁钰看向一旁的赵松茂,不容置喙。又吩咐:“梁济,去长乐宫请皇后。”
“奴才遵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梁济眼见着平日甚少为后宫动气的皇上冷了脸色,提心吊胆。
白日风波便算了,可二皇子虽然今日在德妃娘娘和瑜贵仪身边,但到底是嫡子,皇后娘娘这会子还未来,难怪皇上动气。
皇上今日是召了瑜贵仪侍寝,是恰巧赶上这事。
可外朝内庭各有所处是规矩,中宫落正,后宫的事自然要由皇后娘娘处置。案牍劳形,一国之君哪有时间天天到后宫升堂。
“丹姝,你随朕来。”祁钰神情肃然,见她不明就里还是软了脸色。
靠山山倒,既走到这,她也该见见后宫的硝烟,学着自己长本事。
几人一进西侧殿,便见惠婕妤满身满脸是血地冲了过来,怀里抱着三皇子,孩子鼻孔唇边皆是血迹。
她神色疯迷,不住哀求着:“皇上!皇上!快救救他!他在流血啊皇上!”
赵松茂搭眼见襁褓中的三皇子脸色灰白,便已了然。心里叹息,走程序上前两指掐了腕脉,回禀道:“臣,无力回天。”
梁济才走出福阳宫没多远,便见皇后凤驾,说话间便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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