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智告诉他,不该留下谢时观这一祸端,可眼前这坏人的目光太过笃定,逼得他那点理智开始摇摇欲坠。
正当沈却犹豫不决时,屋外忽地传来了一道急促声响,正是王承奉那道尖柔嗓音:“殿下,京里才刚连夜递来一封密信。”
庭外冬雷阵阵,大雪纷扬。
沈却合衣前去应门,接到手的是一只蜡封密函,上边没有任何特殊印记,他关门回身,看见谢时观已然点起了几张烛灯。
沈却心乱得厉害,草草拆开了那封密函,却见上边竟是阿爷的亲笔:吾病甚,望官儿速归。
尾端是皇帝的亲刻的私章,他曾在皇帝赠给母妃的画卷上见过几回,不应有假。
可阿爷分明不待见他,为何这当口……却要发一份密函召他回宫去?
“宫里头来的信?”谢时观忽然开口问。
沈却偏头望向他,眼里明晃晃的疑问不言而喻:你不是目不识丁么?
谢时观微微一笑,坦然道:“方才过来路上,听见有人在传,说是京都里要变天了。”
他不轻不重地按住了沈却的肩,缓身缠上来:“不过您不必忧惧……”
“殿下留我在身侧,”他循循善诱着,“我定护您周全。”
第111章if线:身份转换
沈却收起那封密信,随即便差王承奉去安排底下人,连夜置备好了入京的车马行囊,翌日天才刚亮,他便登车启行,打算悄没生息地启程回京。
谁知行至城西门百步之外时,谢时观掀帘远远向前望去,只见城门处的守卫正一人一车地细细筛查着过路行人,比往日里看上去要严肃许多。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于是便暂时拦停了马车,又往后招了了个随车家仆上来,低声吩咐道:“你先跟上前面那些行人,然后亮出腰牌,说平王殿下派自己出城有急事。”
那家仆立即照办,先一步跟上了出城队伍。
厢内,沈却有些疑惑地看了谢时观一眼,抬起手:“缘何派他去试探?”
谢时观只是静静盯着那家仆的背影,很轻的一声:“那些守将阍者看起来不大对劲。”
沈却只好贴过去,顺着他掀开的一道夹缝往外看去,在看清车外光景时,沈却心跳微紧。
颍川不是京都,也非边城,素日里四大门的守备并不森严,特别是对出城的官民,除却有人形迹实在可疑,那些阍者们才会上前盘查之外,其余时候,都不会逐一排查。
果不其然,那家仆才刚亮出王府腰牌,那守城的阍者便忽然冷森一笑:“将他拿下!”
谢时观立时便摁住了沈却的半边肩膀,要他稍安勿躁,随后又吩咐外边的驭者赶紧从小道退回。
“你说昨夜那封密函的落款是皇帝私印?”谢时观眼微眯,见沈却点头,又继续低声道,“既说是病甚,却又是亲笔、又是私印,陛下若急召了所有皇子回京,想必不会这般不厌其烦地手书,直接下封一道明面上的急召便是。”
沈却不肯结党站队,底下更没几个肯归顺他的幕僚,两耳不闻窗外事,京都里的风云变幻,他并没有可靠的消息途径。
沈却缓缓手动:“四大门的守城将士都是太守的人。”
两人来回商讨了几句,谢时观便主张带上一队王府亲卫,从小道潜行。
沈却打断他:“城中除却东南西北四方城门,再没旁的明道可走,选其他的路也是一样的。”
谢时观笑道:“明道没有,暗道却未必。”
悔教夫君觅封侯 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 [文野]二五仔的我在横滨绝地求生 红楼西楼录 抽到富江体质如何模拟恋爱 玫瑰岛屿 把回忆拼好给你 [柯南]红黑萩原的反复横跳 【太中】纽约假日 [忧国的莫里亚蒂]犯罪卿家属 超能力者来数码宝贝世界这件事 挖我至尊骨?我直接成黑暗至尊! 私慕 花辞树 因梦录之蝴蝶·上篇·逆水长游 穿进原神后我在卡池捞自己 【hp】霍格沃兹大舞台,卷得过我你就来 师姐在上 [网王]东京都流景簿 太子代嫁不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