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观面上的笑意忽地落了下去,沈却还以为他是嫌不够,因此又找补道:“倘或你想入仕为官,本王也能出资为你捐个小官……”
不等他比划完,谢时观便猛地攥紧了他手腕,眼中明暗交错:“殿下以为属下想要的是这些吗?”
“不然,”沈却启唇,无声问,“琴师小唱如何?”
正经人家的郎君想必不会肯委身给一个男人,唯有那些赚男人钱的戏子小唱们,费上一笔银子替他们赎了身,往后便不必叫那些主顾们**,只跟着一个,想必他们是会情愿的。
谢时观这会儿已笑不起来了,他同这哑巴日夜厮磨,自以为处处体贴,把人放在心上宠着疼着,可这哑巴竟以为他如此这般……
不过是为了钱财淫欲,随便那人是谁他都肯要。
他什么也不答,只是把伞塞给他,负气退回到去了队尾,沈却悄悄回身看了眼,却没能找到他身影。
那坏人好像生气了,他本该巴不得他离自己越远越好,可眼见身侧那抹唯一的温度消去,平王殿下却有些莫名得惆怅,心里愈发空寂,冷得厉害。
他该是疯了,才会去依恋那人病态的热烈。
第110章if线:身份转换
没了那无赖的缠烦,平王今日很早便睡下了,只是时梦时醒的,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似乎总有两个奶娃娃追在他身后,“阿耶、耶耶”地亲切叫唤着,说来也奇怪,他分明从未见过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崽子,可瞥见他们追上来的身影,却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阿耶,”大一些的那个男孩子拉着小女娃娃小跑到他面前,冲他告状,“坏阿爷方才非要给阿妹扎小辫,他故意把阿妹弄哭的!”
沈却下意识蹲下身,抬手抚着女孩子软乎乎的脸蛋,那双又圆又亮的眼里蓄满了泪,却倔强得一滴也没掉。
心里浮上几分怜爱的同时,又觉出了几分古怪的熟悉感,既然那崽子喊他阿耶,那“坏阿耶”又是谁?两个小崽子的阿娘眼下在哪儿?
“阿翁给思来和阿妹买的小风筝也被坏阿爷抢走了,”男孩子气鼓鼓地胀着腮帮子,对着他控诉道,“昨日缠在树杈上,又让阿爷扯坏了,他还不许思来告给耶耶,说是今日就还我和阿妹两只一模一样的,可方才思来问起,阿爷分明全忘了。”
说罢他又机灵地用肩臂碰了碰身侧的女娃娃:“思思,你也和阿耶说说。”
女娃娃愣了愣,然后稚生生地:“谢翎、坏!”
思来早慧,三岁多时就被谢时观送去发蒙了,又不知从哪里听来了他阿爷的大名,他自己没胆子瞎喊,便偷偷教给小妹,撺掇着她喊。
然而不明所以的平王殿下却怔了怔,谢翎……那是何人?
正当他茫然时,两个小崽子后头的廊檐下忽地走出来一个颀长人影,那人锦袍玉带,手上拈着把收拢起来的折扇。
他一手轻拽着思思的小辫子,一手拿着折扇往思来脑袋上一敲:“反了你俩,背着本王跑到这来告状,还敢直呼本王大名。”
这把声音……沈却半怔,失措地仰起头。
果然是谢时观。
思来见势不对,还想拉着小妹往沈却怀里躲,可惜他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两人几乎同时被身后的谢时观拦腰抱起:“又想往你们阿耶那躲。”
“说说,”他威胁着,“是谁教给你的话?”
他分明问的该是思思,可眼却紧盯着右侧的思来不放,这崽子的那点小心思,他只需一眼便瞧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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