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的丫鬟一把抹去脸上的雨水,提着灯,低头看了看廊中的水迹,在摇晃的烛火里染上一片昏黄。
“这雨下便下了,你还管它下多大。还不快走,嬷嬷说要我们赶快过去。”
粉衣丫鬟有些不满,用廊上的光看了看自己身上鲜亮的衣裳落了雨,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不是在快走吗?路上走来那么多水我要避开,我身上可是为琼华宴穿的新衣,话说嬷嬷着急让我们过去干什么?”
一提到嬷嬷,瘦竹竿提灯的手举高了些,“你还不知道吧,今日宴会上出了事,说是长乐郡主和咱们公子同时落水了。”
她声音刻意放低了,“听人说啊,长乐郡主看着面色不对劲。”
粉衣丫鬟做惋惜样,“公主给公子挑了多少贵女,公子都看不上。现在……”
“咳咳!”一生咳嗽声从后头传来,李嬷嬷面色不虞,目露严肃,周正的脸上写着不悦。
两个丫鬟吓破了胆,面色惨白,僵楞在了原地。
“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们俩的嘴撕掉,嫌自己多长了一张嘴是吧?”
丫鬟们吓得跪下,连连磕头告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李嬷嬷可是玉阳公主身边的嬷嬷,跟随她多年,向来是她的左膀右臂,府里下人都敬着她,也以端肃重规矩出名。
刚刚还在讨论今日事的丫鬟恨不得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吞回去。
“还不快走。”
丫鬟们走远后,李嬷嬷的面色还是没有半分和缓,从刚刚的严肃转变为了担忧。若是放在从前,李嬷嬷肯定是要问她们从属哪个掌事嬷嬷的,可要好好教训一番,让她们知道府里的规矩才行。
可今日事情繁杂,她又陪着玉阳公主忙到焦头烂额,无暇顾及这些。
她快步走到了不远处的玉阳公主身边,见她面色冷漠,不由得一惊,素来温穆和善的玉阳公主鲜少露出这般神色。
“公主……”
玉阳公主知道她要说什么,摆了摆手,有些头疼地按住了额角,“不是说已经压下来了吗?看来府里的规矩要好好说道了。”
李嬷嬷扶着玉阳公主慢慢朝前头走去,“您也别太担心,郑公公已经尽力在处理了。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属实复杂,牵扯甚广。郡主眼下还在府内,已经让人去请德庆王妃了。”
提起德庆王妃,玉阳公主更心烦了,人是在她府上出事的,还牵扯到了自己儿子,事出突然,她不知道如何给她交代了。这满京城谁人不知,这德庆王妃出了名的疼爱女儿,德庆王更是将长乐当做掌上明珠,从小教导长乐学武。更别说德庆王的几个儿子,一大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若不是出了这种意外,玉阳说什么都不会跟德庆王府做儿女亲家,这亲事处不好那就是结仇。
就凭嘉润那性子,如何和长乐相处?长乐任性妄为,肆意轻狂,耍的一手长鞭打无敌手,不爱红装爱武装。这样的姑娘,不适合在后宅里呆着,怕是坐不住要日日往外头跑,日后又如何教导孩儿。
从一开始,玉阳公主就没有把长乐纳入儿媳候选名单中。
再说了,两家也算是互瞧不上眼,宋嘉润那爱玩的少年性子,又时常同些纨绔子弟来往,自然在德庆王府那头讨不上眼。
“嘉润呢?”
李嬷嬷回道:“还在房里,早早备了姜汤,雅芝跟过去伺候。”
“让雅芝先离嘉润远些,这当口不要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了,若是长乐要进门,怕是容不下这丫头。”
“是。”
“下药的事情有盲目吗?”玉阳公主想起这遭,无风不起浪,到底是谁在给她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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