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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有一半的人会声讨我家主子呢?”等到春夏的问题回答完,秋冬又抛出自己的疑问,狂言耸了耸肩,走上前去喝了口清茶润润嗓子,毫不讲究的靠在一根石柱上。
他轻笑道:“我虽然是城主,但是控制不住人的思想,你要知道,既然有支持那份美人赌约计划的,那就有不支持的,支持的人是十足的浪漫主义,那不支持的就是些早年间做官被贬至此的文人,那些人大都是些忧国忧民的人,他们考虑问题可不是这份美人赌约里的唯美,而是考虑雪国的未来,若真是被雪掌柜赌赢了,那输的可不仅仅是无名,而是雪国的颜面,幸好你已经输了两场,在西南以及庆阳的失利,让他们不至于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比如刺杀!”
雪中狐抬眼看去,嘴角也是勾起,刺杀吗?倒是巴不得!
显然狂言懂了雪中狐的意思,他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不懂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确实对于雪掌柜目前而言是不足为题,可是雪掌柜可记得十三年前,文人死谏的场景,对于文人来说,最轻贱的就是自己的性命,因为总有东西要比生命更重要!”
雪中狐哪里能忘记,这也是尽管烟雨楼对自己如何声讨自己也不会考虑让这个城池灭亡的原因,十三年前,便这些世人皆看不起的文人,在自己快要被推下熔炉里的时候,一个个自愿请命,一声不吭便跳下去,代替自己一死,尽管每个人的性命只能为自己拖延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一到,那个人的牺牲便会毫无价值,自己还是被推下去,但是那群瘦弱的书生,像是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没有人知道他们追求的是什么,甚至雪天娇认都不认识那些人,可是尽管这样,那群人的性命都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了。
雪中狐手指有节奏拍着桌子,她突然觉得疑惑了许多年的问题,或许面前的狂言可以回答,于是恭敬道:“狂言,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样看待十三年前的那群文人,如此决然赴死的意志,我知道我父….雪战当年是对这些文人很好,可是当时熔炉烧起的时候,雪战已经死了,可是雪天娇和那些人可是丝毫关系也没有,奉献出自己的性命只是为了让一个人活,难道不是不值得吗?能否解答一二?”
狂言邹了邹眉头,摇了摇头道:“并不是不值得!相反我倒是觉得很值,实不相瞒,我父亲便是当年的其中一人,是他将城主之任交到我的手中,据他说很多年前…额,他的很多年前已经距离现在大概快二十年了吧,文都城遭遇了一次大暴雨,许多东西都被冲毁,粮食颗粒无收,全城人快要被饿死的时候,雪将军骑着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像是救世主一般带来了希望,他给文都城的这些文人带来了粮食,这可是救命之恩,若是话本子里救命之恩可是要以身相许的….但都是些大老爷们,也只能口头感谢感谢了,于是自此以后雪战便成了文都城的信仰,好像谁都不说,但谁都知道,后来雪将军被陷害身亡,家中的独女雪天娇被架在那熔炉之上,皇帝告诉天下的人说,只要谁愿意代替雪中狐去死,那雪中狐便会没事,前提是一个人的性命只能换来雪中狐存活一炷香的时间,若是雪中狐能撑过三天,便会放了她,父亲临走地时候,我也是不明白,雪将军已经死了,他们这些人去,便是白白牺牲,可是我父亲告诉我说,他们可不是牺牲的毫无价值,他们可是带去了希望,不光是救下雪天娇的希望,也给雪将军存留了一丝希望,结果是怎样,他们是不知道的,但他们都是心里存着希望死去的!”
竟是这样吗?
内心存着希望死去他们的牺牲便是有价值的!
狂言说完一转头,便看到雪中狐的眼睛里红红的,以为雪中狐是被自己父辈的事情所感动,丝毫不知道面前的雪中狐就是当年那群人所带回来的希望,她道:“对吧,我父亲的故事每次讲起来,都是荡气回肠,让人久久不能平复,又让人心生羡慕,死的那帮壮烈,我自己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只能写写故事,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写出最好的一个故事,便心满意足!”
雪中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流萤一提到故事便是有些兴奋的问道:“狂言,你写故事吗?好厉害,不知道都写了些什么?”
“害,就随意写写,也没有多厉害,也就是我写的几个话本子在列国都是非常深受欢迎,就比如白蛇报恩…再比如富贵小姐与她的落魄公子……又或者白狐的诱惑….很多,这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狂言略带自豪的假装苦恼。
流萤的眼神亮了亮,连忙问道:“莫非,不言先生就是您?”
“你是……..”
流萤小步跑向狂言道:“我是您的书迷啊,不管是您那一期的话本子我都有在看,最近街坊流传的那一版冷情杀手与她富可敌国的小娘子我也有,不过就是….感觉这个故事有些似曾相似….”
狂言心虚的看了无名与雪中狐一眼,立刻将这个话题岔开道:“你要第二版吗,我那里也有什么时候给你,我们先不聊这个!”
又是慌乱道:“雪掌柜,我今日可是真心实意来提醒您!”
雪中狐问道:“那该如何阻止这群人来声讨我呢?”
狂言倒是冷笑一番,毫不犹豫道:“你怕不是在做梦,不说雪掌柜所做过的事情,就是那群从朝堂上下来的老顽固也不是会愿意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人,你无论是用钱财诱惑又或者是要伤害那群人,那群人都不会避让,让他们能够口下留情的人已经死了,现在那群老顽固一个不高兴连皇帝都骂,你问我如何阻止?我给你最好的建议是——赶紧避一避用棉花堵住耳朵!”
狂言对雪中狐以往做的事情也是万分的厌恶,但他没有那么深刻的家国情怀,他所追求的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感情,自然不希望那群人将雪中狐与无名拆散,更何况最近自己新开的那本话本写不下去,也需要在两位身上追求灵感,综上所述,得帮!
“那你是城主不能帮忙通融通融吗?”
“你觉得我是城主做久了,然后非要逼着那群人明日在我府上拿刀架着脖子请我退位?”狂言觉得雪中狐的要求有些过分,转身便要离开,自己的话已经传到了,自己得赶紧开溜。
那群人在出发的时候,已经察觉到自己可能对雪中狐等人有所帮助,已经不相信自己了,自己为了自证清白,只能加入声讨雪中狐的队列,刚才趁着那群人没注意,才前来通风报信,要是再不离开,被人堵在这里那就更加没有说辞了!
“那我要是雪天娇呢?”雪中狐冲着狂言的背影问道。
狂言以为雪中狐又与自己开玩笑,没有当回事,随口而出:“你若是雪天娇,他们得给你跪下,将你当祖宗!每天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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