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也没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哪怕他赐给我得是鸩毒我也会毫无犹豫的吃下去,人不怕死,很多事情就变简单了。
五年间,容显避于佛堂,晨钟暮鼓,青灯古佛,而我居于朝堂,党同伐异,肃清朝纲。
正月十六,太子殿下忌日,我在栖梧台设百官宴,当着容承询的面把他在朝的爪牙一一拔除,栖梧台上的血把青石阶浸成了猩红色,西秦律法自此就是我宋予衡修订的律法,西秦某种意义确实成了朱雀司宋督公的一言堂。
我亲手挑断了顾双程的手筋脚筋,把他扔给死刑犯任其亵’玩,我要把他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可讨得回来吗?讨不回来的,他死了又怎样,我已经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我在权欲沼泽里沉浮五年,太累了,你已手握西秦三分之一兵权,有了自保能力,我想我也没必要继续苦熬挣扎。
我这人有点记仇,想着临死前告知容显太子殿下的死因也算对他的报复,他无法接受太子殿下变相死在自己手中的事实,脑子被刺激的不正常,不仅选择性遗忘了太子殿下死亡的真相,还变得暴躁易怒,多疑阴毒。”
容策静静的听,没有打断他说话,宋予衡摸到容策腕骨处的红豆,轻微抬起手,瘦削的手腕处亦有颗一模一样的红豆:“当年的不留后路彻底断了所有生路,九味丸服用五年早已回天乏术。
而今我开始无比畏惧死亡,以前不怕死时并未感觉到这具躯壳有何异样,怕死后反倒能敏锐的察觉到它的衰败,我总是试图想找些我还安然活着的证据,疼痛似乎是最直观最令我安心的方式。
然思,我不想死的,我那么努力的想要活着怎么舍得与你阴阳相隔呢?”
容策俯身抵着宋予衡的额头,声音暗哑:“予衡,容氏对你的亏欠暂以我相抵如何?”
宋予衡偏头:“我……”
容策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住了他,唇齿相接,那样强烈的占有欲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宋予衡攥着容策前襟,手止不住发颤,他憎恶体内不受控的情’欲,理智告诉他要推拒,身体却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他仰头阖上眼睛,迟疑地伸手环住容策的脖颈。
容策把他抱到床榻上,解开层层衣衫,五指虚虚插入宋予衡的乌发,贴着他侧颊道:“我的予衡白玉无瑕,郎艳孤绝,世无其二,本该三媒六聘拜过高堂再行周公之礼,可我不想等了,冒犯了。”
容策灼热的掌心贴合着宋予衡微微往里凹陷的腰窝,“啪”的一声穿着佛珠的线绳断了,凤眼菩提落了满枕,他们耳鬓厮磨,在欲壑中越贴越近……
一叶斋偏厢,晨光正好,湘君窝在软榻上看话本子,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齐湘抱着珐琅双耳梅瓶翘着二郎腿左右端详插好的红梅花:“要不要去叫个门啊,五六个时辰未出房门了,别给折腾坏了。殿下瞧着禁欲疏离,没想到在床上也是个衣冠禽兽。”
谢九嚼着牛肉干:“无妨,我徒弟有分寸,你别转移话题,接着讲。仔细说说他们相处的细节,我给你们分析分析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渡陈仓的。”
九歌无奈:“我们不是在谈论政局吗?”
谢九、齐湘显然对捕风捉影的风月□□更感兴趣,未待九歌多言,房门吱啦一声响了,紧接着谢九听到容策与山鬼的谈话声,湘君随手丢了话本子利落地穿上绣花鞋:“我去给督公端洗脸水。”
谢九气定神闲得继续嚼牛肉干:“有客到访,先让那个倒霉鬼身先士卒,你家督公那个脾气没几个人受得了。”
宋予衡活动了下酸疼的身体,方起身披了件外袍,忽然从外厅扑过来一团青黑色身影,齐湘摸摸鼻子尴尬道:“没……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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