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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察觉到吗?鼠耳小队有多少人?还天真地以为74……不73呢,我告诉你们,已经低于60啦!”芬琦歪了歪头,说,“单独出任务这么久,没怎么全员集会吧?鼠耳只会一昧的隐瞒死亡人数,不告诉你们真相,哈哈哈,你们也是傻,对此坚信不疑。”
孩子终归还是孩子——
彩蝶的脸渐渐发白。
蛾子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像强行给自己洗脑一般,声音颤抖着,念出了当初加入小队的宣言:
“我们,我们是优秀的边缘人和铝脑人,在为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奋斗……奋斗着,即使我们是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虫子,也有……仰望,仰望天空的权利。”
芬琦大笑起来,泪水沾湿她的睫毛,她声有愠气:
“别傻了!你们就是被他利用的工具,他用‘幸福的目标’作为诱饵,把你们当作毫无生命价值的诱饵,钓出他想要的情报!沉醉在幻想的幸福里,毫无意义!”
“喀嗒”,天牛抬手举枪,他将准心瞄向芬琦的额头。
黎沃“哎”了一声,握住天牛的手,将他的枪下压,随即叹了口气,对芬琦说:
“……我说这位小姐,您要是把孩子弄哭了,可是很棘手的。我最不擅长应付哭的人了。”
芬琦闻之,张开干裂掉皮的嘴唇,朝黎沃眨了眨眼,缓声道:
“黎沃,你也是个傻子,现在的敌友立场还搞不懂吗?他们是鼠耳的工具人,明明可以不用避开你的,可是,他们却那么害怕被你发现——这是为什么?黎沃,他们是白阳的卧底,还是‘外面的人’,还是……革命派从未发现的一颗‘瘤子’?”
语言依据不同的人,针对不同的心,会展现时而强大时而弱小的力量;它能令忠诚者背叛,令清高者淫|乱,令正义者堕落,令善良者邪恶;也能令放荡者专一,令杀戮者怜惜,令暴力者温柔,令软弱者傲骨。
而对于黎沃而言,语言,是跟他的脑子同等货色的东西——哦,乔霖的语言除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是魔药,根本不是语言。
只见这男人沉思几秒,随后道:
“其实我啊,压根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此话并非蔑视敌人所说那款,而是这家伙……在这个紧急时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乔霖怎么过来了,他是来找我和好的吗可之前他这么生气”,是真的脑细胞不够用,没听懂芬琦话中带刺的隐藏意思。
不过,他还是大概摸懂了大概,这少女说仨小孩儿是鼠耳的人……
——哦!就说那孩子的**在哪儿见过,就是鼠耳的,他天天去废墟堆里淘,还说觉得左轮装了个激光特帅来着。
不知为何鼠耳一直没把他们的存在告诉自己。不过很快,黎沃就“释怀”了。
额,这重要吗?人家一天拉几次屎、一次拉几条都要告诉你吗?万一是鼠耳在外面找女人生的,女人们又跑了,把这些拖油瓶扔给他,他又不敢带回革命派呢?万一,他们是被白阳研究所抛弃的实验体,走投无路又被鼠耳利用呢?
瞬间,黎沃看向孩子们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甚至到了一种令他们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这么年轻的孩子,为什么要接触这些呢?
他走过去,把天牛的左轮没收了,说小孩子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又揉揉彩蝶的头发,一不小心把女孩儿的发卡弄下来,一边笨手笨脚帮她往上别,一边对看起来最成熟的蛾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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