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看着水流从指尖划过,银灰色水龙头折射出洗手间的灯光。
她收回手,水流自动停止,两侧的烘干机随即发动,只用一秒就将手上的水滴汽化得干干净净。
她抬起那双深紫色的双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衣着华丽、眉目动人,透亮的紫水晶耳坠是点睛之笔,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眼含秋波之间藏着魅惑。
除去革命派的硝烟核弹,重新穿上这身“工作服”,仿佛穿越了长远的时光,回到那极力忘却的过去。
兰晴将额前的一抹卷发挽至耳后,随即从腰带中抽出一支兰花状的簪子,将头发盘了起来。
这支簪子看似小巧,但质量却不轻,淡紫闪烁的表面,包裹着满满当当的毒液。簪头部还分叉出许多肉眼难见的小尖刺,只用将其插入敌人的皮肤,毒液就能迅速注入身体,只需三滴,对方就能在三步之内因血液沸腾、器官腐蚀而身亡。
“女王,您是否准备得当?”侍从在门外说道。
女人深深凝视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忽然浅浅笑了一下,她踩着那双砸地清脆的高跟鞋,
拉开了门。
兰晴低声说:“走吧。”
——滴答,水龙头处水滴滑落。马桶被人用刺激的香水味道处理过了,洁白如新;废纸筐里装着一团团带血的纸,光线狡猾地钻入纸间缝隙,发现里面是一片片带着黏液、红黑相间的药丸。
现今,既是革命派副手,又是舞会上决出的“女王”——兰晴的故事,还要从那夜天马袭击三人后开始说起……
兰晴醒来时,发现有人坐在自己对面,再一看,原来是在城堡深处攻击他们的白阳军官,他正心无旁骛地修理着自己的软刀。
她靠在墙上,周围是一圈的墙壁,墙上挂了几盏灯,狭窄逼仄的昏黄阴暗处,竟也透出几分暖和。
黎沃、谷爱埋都不在身边,她的手腕、脚腕上有明显的捆绑痕迹,但现在却自由了,兰晴放缓呼吸,半睁眼睛,尽量不让白阳军官察觉自己已经苏醒。
——他为什么不杀我?手脚……也可以活动,对了,肩上的伤……
没有痛感!
她还以为自己的左肩不见了,但悄悄瞟了一眼,发现肩膀完好无损——明明白阳的电流子弹准确无误地射入此处,现在连一点痛感都没有,是……痊愈了吗?
不,是被人治好了。
醒来的兰晴察觉不到身上的伤,甚至连时不时的心痛都缓解了,她感觉身体状态比原先都好。回光返照?她才不信这种迷信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隶属白阳政府的敌人近在眼前,他到底想干什么?
兰晴发现手上的武器已经不见了,腰带里藏着的那支兰花毒簪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确认好自己身上伤口不深、依旧可以行动后,便悄悄地掏出那枚簪子,准备朝天马投过去。
——没事的,我可以击中!我可以逃出去!我还有任务没完成……我还……
“你醒了,”天马静静地说,他将擦拭软刀的抛光片收回口袋里,看着“装死”的兰晴,说,“你打不过我,兰女士,还是保存一点体力比较好。”
既然被识破,兰晴也不装了,她睁开那双带有血丝的眼睛,警惕地说:
“你是谁?你什么目的?黎沃呢,那个女孩呢?”
天马将软刀插回刀鞘,双手撑在膝盖上,淡声说:“我叫天马,是乔霖少爷的下属;黎先生很安全,如果他不做冲动的事,他就不会死;那个女孩,她也很安全,只要保持沉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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