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那会最喜欢这家的鸭血粉丝,经常叫我给你带。”郑京寒在对面落座,眸光稍黯,视线淡淡落在女人的脸上,神情恹恹的,嗓音低哑,听不出情绪,“后来你得知沈梵桉不爱吃内脏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了。”
正用塑料勺小口喝汤的褚怀宁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她长睫微颤,冷淡抬眼,对上男人似打量似试探的目光。
突然心头一阵烦躁,顿时没了胃口,她放下勺子,有些没劲地皱眉道:“你今天什么神经?”
先是沈梵桉的照片刺激她,现在又提起她从前脑抽做的破事,故意恶心她的话那确实达到目的了。
郑京寒眼尾轻挑,手指轻抚桌上她唇碰过的杯沿,转移话题道:“今天两家人见面定日子了,就在下个月,沈梵桉真的要结婚了。”
话音落地,空气静了一瞬。
听到这个消息,褚怀宁以为自己会难过,可莫名的,心口只是稍稍顿了下,惊讶多过伤心。
其实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毕竟她喜欢了沈梵桉那么多年,也为他疯狂、蹉跎了那么多年,可有时候放下就是一瞬间的事,甚至她现在一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傻事就止不住地脚趾蜷缩。
郑京寒见她沉着脸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意着沈梵桉,心陡然一沉,泛起撕裂般的疼。
他自嘲地牵了下唇角,暗道果然,轰轰烈烈爱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沉默良久,郑京寒眼圈隐隐红,终是心疼胜过了占有,他吞咽一口,喉结滞涩滚动:“你要是不甘心还有机会,两人还没领证呢,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褚怀宁扯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抬颌冷冷地望着他,“帮我拆散他们么,还是帮我乞求他可怜施舍我?”
褚怀宁手撑着桌面,身子微微前倾,锐利的凤眸满是轻蔑与讽刺,她又变回了那个高傲骄纵的大小姐。
“郑京寒,我不是非你们沈家人不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以为我爱他爱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么?不,比起他沈梵桉我更爱自己。”
“我既然敢嚷嚷着非他不可这么多年,我也敢说不要就不要。”
“一切但凭我乐意。”
搞笑,一个男人罢了,她招招手就有成片的男人主动舔上来。
最后一个字节坠地,褚怀宁狠狠瞪了已经呆滞的男人一眼,站起身赌气似的往回走,一副送客的模样。
手刚搭上门把手就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了。
“!”
褚怀宁一怔,下意识回头,刚要开口说话下巴却被郑京寒抬手扣住,紧接着一个滚烫强硬的吻落了下来,将她所有的挣扎湮灭在他毫不掩饰的欲望中。
交迭的喘息声渐浓,褚怀宁慢慢卸下了抵抗,她抬手懒懒环住郑京寒的脖颈,后背抵上墙壁,对方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一寸寸剥夺她的神志,意乱情浓之时男人却突然撤离,额头相抵,沉重急促的心跳在彼此之间回荡。
郑京寒眼尾低垂,视线落在她泛着水色的唇上,像一只卑微求饶的小狗,姿态放到最低:“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让你生气的话。”
褚怀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该如何回答。
松散拢起的丝尽数垂落,郑京寒摩挲着她的脸,嗓音暗哑低迷:“我以为你还喜欢他,我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试探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
闻言,褚怀宁心尖猛然一颤,后脊麻,似有电流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颤声缓了口气,明知故问道:“你难受什么?”
郑京寒这时忽然抬眼,满含哀怨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撞入她的眸中,褚怀宁呼吸一顿,不由回忆起在酒吧的那个夜晚,男人在她颈窝落下的眼泪。
心倏然像被针刺了一下,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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