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长成他这样的人贩子实在少见,所以那小鬼瞪着一双大眼睛傻兮兮地看了他半天,然后突然嘻嘻嘻嘻地笑了起来,脸边还笑出了一个小酒窝,挺可爱的。燕绥之虽然平日里看谁都像小傻子,但碰上这种真·小傻子,还是挺新奇的。“你要跟我玩吗?”小傻子问道。“……”这种引狼入室的倒霉孩子能活这么大也不容易。燕绥之原本想把这小鬼打发了,离开这里。然而这小鬼却紧跟着又说一句:“妈妈跟楼上的卖菜婆婆出去了,你是来跟我玩的吗?”楼上的卖菜婆婆?燕绥之笑了一下,干脆拉了一下大衣衣摆蹲下·身,问那小鬼:“你挺聪明的,还认识楼上的婆婆?”小鬼扬着下巴颏,有点骄傲地说:“楼上的我都认识。”“是么?”燕绥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小鬼身后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呜呜的尖利警报。小鬼吓了一跳,有点儿手足无措。燕绥之站起身,咕哝了一句抱歉,抬脚进了小鬼的家,循着警报声径直进了厨房,把烧开了的水给关了。德卡马大多数地方已经见不到这种老古董似的厨房用具了,大多数情况下家里也不见明火,以免有危险。黑市这边的廉租房,却还像停留在几个世纪前,守旧地用着老式器具。烧着水,还放任小鬼一个人在家,这家的父母心可够大的。“以后听见警报声,先别急着扁嘴尿裤子,过来把这个按掉。”燕绥之对那小鬼说了一句。“哦。”小鬼小小地应了一声,乖乖点头。燕绥之正要从厨房出去,就见水池旁的台面上搁着主人摘下来的手套,指头尖上还沾着一点儿肉菜的污水,显然还没来得及清洗。但那手套并不是外面常见的,带着一层调温膜和防菌膜,在窗边的自然光照下,泛着一层浅蓝色的光泽。他以前刚巧有过接触,这是现在德卡马一带特供给医院手术室的专用手套,买是没得买的。“你家有医生?”燕绥之问道。小鬼摇摇头,“没有,妈妈生病都是去楼上。”燕绥之点了点头:“是么?楼上有医生?”小鬼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斜着指了一下,“那边有。”“……”那边是天台。小鬼的方向感就不要指望了,但是他斜着指总是有道理的,说明并不是正对头顶的那户,而是斜着的。他用了那么夸张的倾斜弧度,恨不得一下子戳到西半球,说明很有可能也不是楼上隔壁,而是更斜一点。楼上有医生,刚巧楼上也有个能介绍做基因修正的,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极大可能说的就是同一家。燕绥之点了点头道,“这个手套哪里来的?也是你妈妈从楼上医生那里带回来的?”小鬼说起话来虽然慢吞吞的,词汇重复,有点啰嗦,但是燕绥之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他的解释,并且理顺了原委——他妈妈一到冬天,手指尖就全是裂口,不方便直接接触洗涤剂,甚至碰水也会疼。如果不慎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甚至有可能裂口感染,好了烂、烂了好,反反复复一个冬天都没好日子过。好在他妈妈是个很友善的人,经常帮邻居的忙,所以楼上楼下的人偶尔也会给她一些馈赠,比如这双手套。“你见过那位医生吗?”燕绥之又问。小鬼认真地点了点头,“见过。”“长什么样?”小鬼一脸严肃:“有头发,两只长眼睛,一个长鼻子,一张红色的小嘴。”燕绥之:“……”乍一听像个妖。他想了想,问这小鬼,“那你觉得我长什么样?”小鬼盯着他看了两秒,掰着手指开始数,“有头发,两只又大又长的眼睛……”燕绥之:“……”我可能是个螳螂。“什么叫又大又长的眼睛你跟我解释解释。”小鬼想了想说:“好看!”好看个屁。小鬼又看了眼他被口罩挡了一半的脸,继续道:“唔……你还有半个鼻子,没有嘴。”“……”“行吧。”燕大教授点了点头,心说全世界的小鬼果然都讨打,但也确实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孩子总是对经常能看见的人记忆深刻,剩下的一些也许见到了能认出来,但是让他描述就有点难度了,估计看谁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状态,顶多能加一句好看和不好看。问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燕绥之索性也不费口舌了。他又看了眼水池旁的手套,外层沾染的一点儿油渍对洁癖很有杀伤力,他愣是没有伸手去碰。况且如果真的翻看一下,这屋的主人细心一点,一定会觉察,再问这小鬼两句,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于是他只给手套拍了两张照片,又跟那小鬼天南地北乱扯了两句,确保他不再记得手套这回事。人贩子燕绥之把这小傻子忽悠得云山雾罩,总算收了心,摆摆手跟小鬼道了别。那小鬼居然还有点儿舍不得,“你要走啦?”燕绥之瞥了眼时间,一般没关水就出门会是什么情况呢?无非两种,一种是出门的时候确实犯了傻,忘记自己还烧着水了。另一种就是自己根本不会走远,可能只需要出门五分钟。前者就算了,如果是后者……燕绥之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能跟对方撞个脸对脸。不管怎么说,未经允许进人家私宅很难解释清楚,上来就先败坏了好感,再被扭送去警署,那丢人就丢大了。所以他握着门把手先借着猫眼看了看外面的走廊,这才开门出去。临走前又冲那小鬼道:“以后再有不认识的人敲门,可别乱开了。”他的猜测没错,楼梯刚下到一半,有两个女人说着话上来了。一个是个白发微胖的老太太的,另一个却非常年轻,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细眉大眼,嘴角动起来能看到一侧的酒窝,跟刚才那个小鬼有六分相像。她抬手把头发撩到耳后时,能看到满手的裂痕,有些还能透过裂痕看到一丝红,可能渗了点血。女人说了几句话,就扭头咳了一会儿,看起来似乎也生病了。“你真不去医院?”老太太啧啧两声,哎呦哎呦地有点心疼。女人想了想道:“还是回头去楼上测一下吧。”老太太道,“也行,那你得等明天早上了,刚才医生不是走了么,其他几个小年轻也不知道会不会测。”“嗯。”燕绥之跟她们擦肩而过,淡定地走出了楼道。脑中却盘算了一下,照她们的说法,刚才那个穿着大衣戴围巾的蓝眼睛就是所谓的医生了,除了他以外,守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可能跟医院没什么关系,单纯是负责介绍客源的?或者负责其他事项的……黑市街道上的执勤警依然在守着,便衣也依然夹杂在往来的行人顾客之中。燕绥之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进楼道的场景,能判断出来她们是从西侧街道走进来的。她们既然能知道医生刚走,说明在半途中碰见过打过招呼。燕绥之顺着西侧街道走出黑市。当然,他也只是顺着这条路边走边思考而已,没指望会再碰见那个医生。这天并非是休息日,那个医生现在离开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回他本来所属的医院。燕绥之在智能机上调出这块区域的地图看了一眼,往这个方向的医院,一共有6家,还有8所小型的卫生中心。燕绥之随手在地图上圈画了一下,算是做个标记。……赫兰星大概是所有宜居星球里,离德卡马最近的一颗。这里日夜轮转很快,夹杂着一些特殊的时节,单纯按照天气划分,这里一年能有7个特点鲜明的季节。因为资源丰厚,它一直是星际海盗最爱光顾的地方之一,几乎每隔十年就要爆发一次小型的冲突,大多集中在南半球3-7区。因为冲突不断,所以赫兰星的年轻人大半都会选择移居他星,而且百年前的几次大型交火导致当时有一批人受武器辐射影响,生出来的孩子很多带有先天疾病,一代传一代。燕绥之母亲的体质问题就源于此。这颗星球的资源和战乱长年累月下来形成了两个特点——一是赫兰星上的福利院特别多,因为孤儿多,每隔十年就要多一批,没有福利院根本撑不下来,所以赫兰星上的人如果是孤儿出生,那再正常不过,反而家庭圆满的是少数。另一个特点是环境造就了很多商人,曾经有人说赫兰星出生的人天生就要当商人,因为很容易攥住一条资源线。不过那些柔柔美美的水土又使得这里出去的商人大多温文尔雅,是天生的绅士。“所以我们家世代经商,就是做得不太成功,一代赚一代亏,勉强维持收支平衡。”赫兰星出发,飞往德卡马的一架飞梭机上,一个留着一字胡的青年坐在顾晏旁边,絮絮叨叨说了他家祖孙七八代的经商故事,“就是到我这儿没能维持住,哎……”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道:“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来得及把我爸搞出来的亏损窟窿补上,死了实在不甘心……”因为被强制性戴了口罩,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丧得跟真的一样。“好了!”弯腰按着他手腕的小护士提醒了一句,摘下他手上的简易测量仪看了一眼,念到,“体温正常,结果是阴性,连发烧都没有,别张口闭口都是死了,哪有这么咒自己的。”一字胡登时又来了精神,“是么?吓死我了,那为什么我老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烫的?”小护士道,“心理作用吧,毕竟这趟飞梭上查到了好几个感染者。”一字胡看到检测结果,总算安心了,但是他的叨逼叨依然没有停,执着地要跟顾晏聊天:“诶你看,你可能也是心理作用,别担心。我刚才听你跟护士报祖籍,居然也是赫兰星的啊?”顾晏没多言,“嗯”了一声。小护士又拆了一个新的测量仪,让顾晏伸出手。“你体温真的有点烫啊。”小护士刚碰到他的手腕,就皱了一下眉,然后麻利地给他上了测量仪,“这两天去过什么地方?”顾晏的嗓音有点哑,“医院。”小护士又问道:“哪家医院?”“丹普城医院。”小护士低低地“啊”了一声。因为今天在飞梭机上查到的几个感染者,都去过丹普城医院。“是不是觉得有点儿瞌睡?千万别睡啊。”小护士一边等着测量仪出结果,一边提醒顾晏。她不是个擅长聊天的,只能冲那个叨叨了半天的一字胡道,“你跟他说说话,我看他状态很差,像是发急烧。”一字胡立刻领命,拍了顾晏一下,“你是赫兰星的,那你父母十有八·九也经商吧?指不定咱们两家以前还有过生意往来。”顾晏原本已经有点要闭目养神的意思了,被他一拍又睁开了眼,他不喜欢被人打听家里的事情,所以只是摇了摇头,道:“不是。”一字胡冲小护士摊了摊手,用夸张的口型道——他太累,聊不动。滴——检测仪显示出了结果。“体温392,咦?等下,阴性阳性这边写的是不明。”小护士迟疑片刻,还是狠狠心推了顾晏两下,“这位先生,你可能得跟我去里面的隔间,得用专用设备做一个系统检查。”顾晏倒是很配合,点了点头就站起了身。小护士跟前面的同事打了一声招呼,示意她帮忙接着查剩下的,然后带着顾晏往飞梭机中断的医疗机舱走。这是赫兰星飞往德卡马最早的一班飞梭,驶离港口的时候天还没亮,突如其来的感染还没爆发,所以进港的时候少了一步快速检测。直到飞梭机航程已经过了半线,飞梭上接二连三有人出现了感染症状,赫兰星和德卡马又同时发来紧急通知,医务人员这才临时集合,开始全机彻查。一旦确认感染,就会被请进单独辟出来的一截机舱里,做紧急隔离处理,等到了德卡马就直接送医院。剩下确认为阴性的人,到港口也要再过一遍落地检测,才能各回各家。顾晏进医疗舱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坐在专用检测仪里了。那个检测仪非常眼熟,一天前他还给燕绥之用过。不过这次,因为检测内容不一样,所用的方式也不同。他看见那两个人只有两手手腕和颈侧贴了金属片。飞梭机的荷载毕竟有限,专用检测仪也只有两个。顾晏还需要在旁边等一会儿。“你在这坐一下,因为还不能确定感染情况,所以也不能贸然用药,你先忍耐一下。”小护士说着,在旁边给他接了一杯温度刚好的清水,“喝一点。”顾晏接过杯子,“谢谢。”坐在仪器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很不好,嘴唇干裂,一头红发软趴趴地耷拉着,一点儿光泽也没有,发红的脸颊甚至盖过了他大半的雀斑,明显在发烧。另一个男人黑色短发用发蜡精细地打理过,向后耙梳,高眉深眼,显得精神还不错,看不出什么症状。黑发男人盯着顾晏打量了一会儿,道:“你也是结果不明的?”这人的眼神莫名给人一种戏弄的意味,没什么善意,让人不太舒服。顾晏向来冷冰冰的,这会儿发着烧心情又一般,于是只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有搭理。小护士插嘴道:“对,你坐着别动,别往前倾。”黑发男人笑了一下,又朝后靠回到椅背上,拖着调子抱怨,“这个椅子坐着真不舒服。”“那也不能乱动,不然探针弄松了影响结果。”小护士说。两台机器的屏幕都在墙边,紧靠在一起,小护士正一转不转地盯着。顾晏个子高,从他的角度刚好也能瞥见一部分屏幕内容。片刻后,滴滴的提示音响了起来,其中一个屏幕刷新了界面。“冈特先生?”红发雀斑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道:“是我,结果出了?”小护士冲他笑了一下,“是的,您可以放心了,没有感染,是阴性。不过您最好还是去2号机舱休息,那边也是单独辟出来给普通发烧感冒的,座位上都备好了药,可以根据情况自取。今天情况比较特殊,为了避免更多人出现症状,得委屈您一下。”红发雀斑咕哝了两句,虽然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从检测仪上下来,一边咳嗽着一边去了2号舱。他刚离开,另一个检测仪也滴滴地叫了起来。“季先生?”小护士说。黑发男人点了点头,“总算好了?骨头都麻了。”虽然小护士提醒过他好几次别乱动,但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没少动。顾晏瞥了一眼屏幕,刚巧看到了最后一行。上面写着修正剩余年限:70年。“您做过基因修正?”小护士看着结果有点迟疑地开了口。黑发男人点了点头,“你这是什么脸色?怎么?结果有问题?”“呃……是阳性。”小护士道,“您感染了。”黑发男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有点难以接受,音调都高了三分,“怎么可能?我既没有发烧,也没有出疹子,怎么可能感染?”“可能是症状还没爆发。”小护士立刻道,“但这是好事,症状没爆发说明发现得早,越早发现越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前因为感染救治无效的病患都是因为发现得太晚了,一直在当普通发烧治。”这话不管真假,起码也是有一定的安抚力的。小护士立刻按铃叫了几个同事,一起把黑发男人送去了隔离舱。走远的时候,顾晏抬头看了一眼,某一个角度和瞬间,他觉得那个男人眉眼有一点眼熟,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也许只是发烧中的误认。“顾先生?”小护士已经给检测仪消完了毒,“请您坐过来。”顾晏坐上检测仪,手指上的智能机突然嗡嗡震动了一下。一条新信息传了过来,发件人是燕绥之。-二轮谈判还没结束?小护士正要给他的手腕贴金属片,顾晏道:“稍等。”然后手指飞快地给对方去了一条回复-还有一会儿。其实检测所花费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但是对顾晏来说却有点过久了。也许是发烧影响了他的耐性,他突然能理解刚才那个黑发男人为什么那么不耐烦。滴——仪器响了一下,小护士低头看着屏幕,顾晏靠在椅背上没有动,微垂着眼皮拨着智能机等她开口。“好消息,虽然烧得温度确实很高,不过结果是阴性。”小护士道,“您也可以去休息了,我们还是建议您最好去2号舱,就当配合我们的工作。”顾晏点了点头,“好。”可能有之前那个黑发男人阴沉的脸色做对比,他答应得这么快简直有点出人意料,小护士立刻笑容满面道:“您太好说话了,谢谢理解!”他一边往2号机舱走,一边调出信息界面,看了一眼燕绥之之前发来的信息,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道:-谈判结束了,晚上回去。很快,对面的信息就来了:-很晚?需要给你留盏门灯么?顾晏看了一会儿,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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