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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本事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以后不是随口都能治我?
虞迹闷头腹诽,表情臭臭,张嘴却说的是:“这个香水好闻,什么牌子?我再给你买。”
池拓海老实地把牌子告诉他,连几毫升的、已经用了多少也一并交代。
他们若无旁人地交谈,话题不知道拐到哪儿去。林霖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看着,不自觉叹了口气。
叹气声终于把两人的注意力引回,虞迹不耐烦地看向他,问:“又干什么?”
林霖却不理他,只看池拓海的脸。像只开在阴幽深谷的兰花移植到阳光下,对方的脸透出有温度的漂亮,和刚刚揉自己脑袋时不一样。
他给了虞迹一个余光,酸溜溜地说:“运气真好。”
虞迹:“哈?”
夜深了,酒会也已经持续近三个小时,宾客陆续离开,剩下的人已经不多。
虞迹的兜响出一声,他拿出兜里的手机,注意力转到接收的消息里。
表情先是一愣,又恍然,才想起什么来似的。有些微不可见的愧疚,动手回起消息,垂下的目光难得正经。
池拓海瞥一眼就转开目光,喝了口酒。
林霖随口问:“还有人给你发消息,谁啊?”
他没指望虞迹理他,虞迹却顺口回答:“我女朋友。”
林霖:“哦,你这种人还有……有女朋友?!”
虞迹回着消息“啧”了一声:“怎么说话呢?”
林霖只瞪着眼睛,不是找茬,情真意切地不敢置信。忍不住拔高声音重复:“女朋友?!”
虞迹收了手机,终于抬头:“叫什么,我不能有?”
林霖视线滑向池拓海,对方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甚至没看这边。认真地低头看酒,好像香槟忽然变成黄金。
一把火烧到喉咙口,林霖硬憋出一句:“你一个拍片的,装什么直男。”
“你有病?”虞迹无法理解地看着他:“你片子里拍多男大战,片外也没见同时搞好几个男人啊!”
林霖无言以对,虞迹那头已经拍上池拓海的肩:“小海,我有事要先走,剩下这群人你帮忙应付一下。懒得应付也没关系,确保人都走干净了就行。”
池拓海点头,神态语气都自然:“我会送他们走的。”
“辛苦了。”
虞迹说着,人已经转身走向门外。
前些日子刚连续落了好几场雨,最近空气干燥,白日烈阳喷洒,夜里十一点的晚风仍带着烫。
虞迹跑出酒店,被热气闷头一扑,立刻脱了西装外套用一只手勾着甩上肩膀,叫车往约定的地址去。
车没那么快来,等车的间隙看见旁边一家还在营业的珠宝店,没多做思考就进门。出来时车正好到了。
约的地方是和对方常来的老酒馆,环境清幽,菜也好吃。多是果酒,酒味淡得像茶。
虞迹熟门熟路地进去,一路来到消息里说的包厢,他径直推门:一个长发大波浪卷的女人侧身搂着身边男人的脖颈,两个人嘴对嘴,唇舌交缠,啧啧有声。
开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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