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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迹是来冰箱拿水的,而池拓海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走过来需要一段时间,如果虞迹要躲,那非常简单。但他站定不动,好像就是要被池拓海压上来一样。
“这才在一起多久。”虞迹笑着说:“这就不让看了?”
“让。”
池拓海的声音有些发哑:“只是后果你要自己负责。”
虞迹的眼皮下垂,扫过一眼后慢慢勾出笑容。矿泉水瓶的盖子还放在大理石台上,他手腕一倾,瓶中的水就挟着冰箱里冻出的人工凉意从他们中间浇了下去。在地板上砸出清脆的水声,同时浇湿他们衣服,被淋湿的布料颜色加深快速往下蔓延。
池拓海腹部一凉,单薄的家居服吸收水分后黏在皮肤上,不甚清晰地勾勒出腹肌的轮廓。他感觉到水珠没过小腹,滑过大腿内侧,一路抵达踝骨。因为被裤子阻隔,水珠淌下的速度不快,滑动中被体温一点点烘暖。这感觉很清晰,渗着痒意,像被昆虫的足肢爬过,也像被小动物舔了一下。
“小迹。”池拓海微眯了下眼睛:“很凉。”
虞迹松手让矿泉水瓶自由落地,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我不是得负责吗?让你消火。”
“不是这样。”
池拓海笑起来,慵懒地歪着头,未扎起的卷发斜斜散落在一侧肩头。配合健康的棕蜜色皮肤,像赛级黑马华丽的鬃毛。
他挣开虞迹的臂弯,手掌抄着上衣下摆利落地脱下居家服。赤裸壮硕的上身暴露在冷白开似的晨光里,呼吸间透明的水珠沿着肌肉曲线滚落,聚于凹陷的胯沟。
“我在镜头里的时候。”池拓海说,宽厚的掌心托着虞迹的大腿上抬,让他坐到了台面上。自己站在他腿间,缓缓将脸凑近:“……你看得见的,我喜欢怎么样。”
虞迹脸上带出玩味的神色,小臂重新搭在他肩头:“你也要那样对我吗?”
池拓海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热气吹到了虞迹的耳孔里。
“你知道我一开始怎么入戏吗?就是想到被你盯着,我每个动作你都会仔细留意,我才兴奋得要命……我早就想这么对你。”
虞迹挑起了一边眉毛,小厝村是业内明星,“纯欲”是他的代名词。虞迹一直以来把他认作美学高级产品,正如高中毕业那年拍摄的入门短片,池拓海是他的月光、他最初的灵感来源。
他以为对方在镜头下的诱惑力是天生的,没想到池拓海散发魅力有特定对象。
虞大导演手下的御用男主角,表现欲也只冲着他自己。
“你拍电影的时候都在想这个啊?”
虞迹忍不住笑:“……这么说,和绮芷搭戏的那部片子。你建议我亲自勾引你,其实根本就是心里有这个念头,我还以为你敬业。”
“你才敬业。”池拓海双臂撑在他身侧,幽幽地说:“为了电影能一个秋天都精心打扮自己,从镜头里看我也没有半点反应。”
“因为是你我才折腾啊!换个人我怎么可能,还得天天喷香水,累死了。”虞迹喊冤。
池拓海从鼻腔发出一声,音调拖长。他深谙对虞迹的撒娇之道,睫毛轻轻一垂,虞大导演的怜爱之情便全然复苏。葡萄藤一样的眼神又牢牢裹上来,对方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虞迹轻声道。
两人视线交织,很自然就吻在一处。刚交往的情侣,又是精力最旺盛的年龄,这两天他们滚遍了公寓楼上楼下的每一处,从头到尾嘴唇都贴在一起,黏着分不开似的。
池拓海之前一直很忧郁虞迹对男人不行,被虞迹绑在床上强行来了一次后解开心结,到现在在一起发现这结打得根本没必要。
虞迹哪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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