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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奇怪的油画,画的冰天雪地。在那令人联想到永恒的纯白世界中,冰冻湖面上,有一张红色的椅子。
画面很简单,笔触却十分特别。寓意可以解释很多层,但令她僵住的原因一定只有一个——
熟悉感。
唐翘楚连忙拨通魏哲的语音。
“这是什么画?”
那边先爽朗笑一阵,然后才说:“你从来没这么快回我信息。”
“快回答我。”唐翘楚着急,“你知道什么直接说,你要什么我都给。”
魏哲笑得更开心,“唐翘楚,你也有今天。”
这么奚落完,终于不再折磨她,告诉她今日他跟艺院毕业的校友见面,顺便去参观了他刚起步的画廊。这画是收来的其中一幅,画的旁边挂着标题和画家名字。
“那个名字,好像是你一直在找的人。”
是。都知道她要找谁,但凡是圈内朋友,她都求他们一定帮她留意这个名字——
“齐天大圣的齐,臻于至善的臻,对不对?”魏哲问她。
是她。
所有落尘被再次点亮。她努力试着留住一颗星。
“她在哪?我怎么才能联系到她?”
“在新疆。可是我帮你问过了,说是她本人没用手机,要联系她,需要找另一个跟他们以前合作过的画家。”魏哲说着,又调侃她,“那画家是个男人哦,你就不怕是齐臻新交的男朋友?”
“不怕,”唐翘楚想也不想,“你把那人的手机号给我。”
“我同学说他到家发给我。”魏哲笑,又补充,“那画家记得好像是……叫龚楠。”
在脑中过了过这生疏却又有那么些熟悉的大名,唐翘楚脑海中突然出现雕塑那张长满络腮胡的脸。
这通语音结束,整个人坐立不安。焦灼地等魏哲快点发电话号过来,却先等到一条消息——
“刚忘了说,这画的名字叫《不可方思》。”
不可方思,《汉广》的原文。她太熟悉不过,因为父亲喝醉了总会背这两句。河汉宽广,无以为舟。父亲惋惜了一生,带着遗恨走的。
而现在,齐臻却用它来画了一支孤孤单单的红椅子,在荒原之中,它好像是在作茧自缚、无从自渡,又好像是在等待着谁。
掏尽灵魂、混着血泪才画出的画,却被盗走冠上了他人的名字。赢回的掌声越响亮,痛苦越深刻。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会继续画下去吗?
这问题唐翘楚曾问过自己一千次、一万次,答案都是“不会”——单是设想“如果是我遇到这件事”,她都觉得如鲠在喉。这种打击对一个画家来说是残忍的、致命的、具有毁灭性的,穿骨带肉,能叫人余生再不愿碰画笔。
但是现在,这幅画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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