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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也起身,故作微笑:“陛下,我替你更衣可好?”
扶桑思绪敏锐,听到陛下二字,微微恍惚,近日南阳好像经常唤她陛下。
从何日开始,南阳也要与她生疏了?
她彷徨不定,南阳却已起身,宫娥鱼贯而入,扶桑没有时间思考,南阳便已站在榻前。
与多年前不同,曾经蹒跚学步刚及膝盖的幼儿长大了,羽翼高展,她微微一笑,如高山般的脊背松展下来。
扶桑站起身,立即将南阳的个子比了下去,南阳目光下移,移到扶桑修长的双腿上。
宫娥不给她细看的机会,将衣裳递过去。南阳回神,立即接过来。
她靠近,扶桑扬首,脖颈修长而优美,南阳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松懈。
南阳活了两世,第一回伺候人,手上有些粗重,扶桑皱眉,按住她的手:“你弄疼朕了。”
两人对面而站,南阳还小,比帝王矮了半个头,南阳仰视她,目光落在她脖颈上,青色的筋脉在跳动,一跳一跳,似惊雷在她心口炸起。
扶桑笑意悠然,自己穿好衣裳,当顾椋将朝服递来的时候,她顿住,“今日没有早朝。”
今日将士出征,与朝会时间冲撞,自然就免了。
南阳怔了怔,不知为何说这些,更衣后梳洗,望着水中的自己,她抿唇笑了。
扶桑笑话她:“看到自己傻笑,多么自恋啊。”
南阳哼唧一声,径直洗漱。她很满意这张脸蛋,肌肤很好,吹弹可破,比起上辈子,更为美貌。谁不喜欢貌美的人呢。
扶桑走近,捏捏她的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轻抚,“你这张脸蛋,确实很好看。出门了,莫要沾花惹草,朕不想见到你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个小尾巴。”
扶桑定定地注视着被自己说得发懵的孩子。
南阳皱眉,很快,肌肤上微凉的指腹离开了,似乎是有意逗弄她,又像是叮嘱。
细细品来,有些奇怪。
扶桑转身走了,“用过早膳,就该走了。”
南阳浑浑噩噩地跟着她走,走到食案旁,又坐下,端起粥抿了一口,悄悄觑了一眼陛下。陛下神色如旧,与往日无异,她下意识问道:“小尾巴是小郎君、还、还是小娘子?”
扶桑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什么都没有再说。
南阳不敢再问了,大不了什么人都不带,不就好了。
两人用早膳,静寂无声。
时辰还早,南阳想起红颜,让人寻来,一面揉着它的脑袋,一面说道:“阿娘,你记得日日带着它。”
扶桑轻笑,应下了。
南阳揪着红颜的耳朵玩闹,不忘说着红颜的妙处。她心不在焉,神态散漫,不忘看向扶桑。
扶桑今日着朝服,体态优美,帝王气息又添了几分冷厉,美而冷,犹如高岭上的花。
顾椋来催了,扶桑起身,接过红颜,与南阳说道:“早些回来。”
南阳呆呆点头,被她牵着一步步走出去,恍若多年前,初次跟着她上朝,也是一样的风险。
将士在广场上等候多时,整军待发,扶桑拍了拍南阳的手,“去吧。”
南阳颔首,举止稳重了不少,一步一步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勒住缰绳,抬首看向帝王。
帝王也在看她,当着数千人的面,两人四目相对。扶桑眼中渐渐弥漫笑意,还有几分欣慰。
礼官宣读文辞鼓励,众人神色肃然。
按照章程走完仪式,南阳先行,她望了一眼扶桑,眼中带着些复杂的情绪,很快,夹紧马腹,领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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