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蹙眉:“店家口中的楼里是、是妓.院?”
话未说完,扶桑的脸便红了。
南阳见状笑得眉眼弯弯,原来陛下这么单纯,连楼里二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听什么艳闻呢。
南阳笑得不行,扶桑的面色更加红了,低声呵斥:“不许笑了。”
“好,不笑不笑。”南阳端着姿态,压制自己的情绪,抬头去看,扶桑连耳根都红了。她惊讶,妓.院二字有那么令人害羞吗?
那若在床上呢?
南阳怔忪,脑海里浮现出低吟婉转之态,可还没想到精彩之地,扶桑便已起身,“去衙门看看。”
绮丽的画面被帝王威仪驱逐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
衙门在镇上的中心处,后面跟着官老爷的府院。去了才发现衙门口安安静静,拐到后门照样如此。
好像并没有事情发生。
南阳心里纳闷,“阿娘,那人莫不是拿我们寻开心呢。”
“不会,让红昭进府探探便可,我们去玩耍。”扶桑不急,看了一眼无人的后门,转身登上马车。
扶桑的面色早就恢复,平淡白皙,沉默间透着帝王难以忽视的威仪。
南阳识趣地闭上嘴巴,马车行驶到市集停了下来,两人下车,车夫在原地等候。
人间烟火气息扑面而来,各种气味浑杂,入口处摆了甜点,是一妇人吆喝。
扶桑走上前,妇人立即介绍自己的甜点,扶桑买了些许,问了几句家常话,又询问家住哪里。
妇人观客人气度雍容,通身气质凌然,也不隐瞒一一说了出来。
扶桑趁机问道:“听闻镇上出了件稀罕事。”
“哎呦,可不是是嘛。我们这里多少年了都是安安分分的,都怪山上的贵人,宫里待得热就来这里玩。来了就安分些,跑这里抢女人,丢不丢人,家里没女人还是整个京城没女人,真不害臊。”妇人嘴巴快,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扶桑面色发烫,作为帝王,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耻。
南阳见状立即解围,同妇人说道:“您该晓得家花哪里有野花香,这也怪不得陛下。陛下是女人,哪里有时间管他们在外面采不采花的事情,您想想,家里媳妇都管不到,陛下如何管呢。”
“说来也是,男人啊,太花心。就该出个律例,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媳妇,不能在外花心,逮住了打板子。”妇人唉声叹气,“你说儿子养到那么大,说没就没了,该有多伤心啊。”
扶桑与南阳对视一眼,南阳拿起妇人手中的甜糕吃了一块,煞有其事的点头:“女儿养到那么大也不容易,不能总是欺负。”
扶桑冷笑,“不玩你,朕为何养你呢。”
南阳目瞪口呆,“好像没有错……”
“本来就没有错,带上你的钱袋子,跟着朕来。”扶桑幽幽地望她一眼,朝前走去。
市集有许多时兴玩意,面具是最老套的,有大碗凉茶、糖葫芦、沽酒、还有各色珠花小玩意。
扶桑似是来了兴趣,选了许多小珠花,说是回宫赏宫人。
南阳纳闷:“您赏赐宫人,为何要我出银子?”
“你的银子不是朕的吗?”扶桑睥她,目光悠远,“朕养你至今,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朕的。”
“您怎么不讲理了?”南阳抱着珠花,眼睁睁地看着她买下一个糖人摊,“您买这个做什么?”
扶桑:“送你。你方才女儿不能总欺负。”
南阳暴跳:“话是没错,您自己出银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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