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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人先坐下而已,怎么一副这里是他家似的、他才是在招待她的那个?
咸毓毫不犹豫,伸手拿起了桌案上满着的茶杯。
她刚要拿到嘴前,就听见他幽幽的一句——
“你真当要喝?”
咸毓眼露疑惑,举着茶杯问道:“怎地?你喝过?”
楚蔽闻言,倒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咸毓觉得酷盖这眼神的意思好像是他意外于她竟然会这么问。
那可不是!除了碰过嘴的杯子之外,其他还有什么需要浪费的?
大米饭粒粒皆辛苦,水资源也是需要节约的好吗?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绝对不能浪费团儿烧的水,别人砍的柴。
咸毓抬手就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她本来起来就有点渴,现在一口气喝了半杯后才解了渴。
她刚放下茶杯,就听见面前的酷盖又冷不丁地说道——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了东西?”
咸毓掀开脖子间痒痒的长发,好整以暇地说道:“可是我已经喝了呢。”
有你这种慢半怕再通知的小伙子吗?
所以真有什么事也来不及了。
楚蔽也瞧出了她丝毫不后怕的模样。大有一副没了小命也就这般算了的架势。
他垂着眸,浓密的眼睫挡住了眸中的神色,过了几息后,轻声说道:“那我若下的是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呢?”
咸毓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今晚怎么回事?半个月不见酷盖怎么怪怪的?说出来的酷言酷语都有一股子“反社”味?
可这里是皇宫耶,全天下最好的从医人员在,他何必在这里放豪言?她一点儿都不感到害怕。
她左右嗅了嗅,奇道:“你也没喝酒啊,怎么说这种话?”
楚蔽在她左右探头时,下意识地捏住了自己袖口中的刺金龙纹。
来时本想与她就此表露身份,此刻不知怎地却又不想了。
他想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蠢笨。
咸毓丝毫不觉。聊了两句之后她就自我感觉两人之间的半个月没见的气氛有些破冰了。
她见他搁在桌案上的手臂动了动,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你这套衣裳还挺好看的。”
用料上她看不出专业的讲究来,但是看起来崭新的样子,穿在他身上又好看。
楚蔽看看自己的衣袖,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宫装,他的视线往上,沿着领口到了她的脸上。
她穿的好不好看他确实不曾在意过,但她宫装里头穿的寝衣他却也早已见了数回……楚蔽撇开视线,看向一旁空了一半的茶盏,说出来的话的语气如茶盏中的水面一般格外平静。
“是么,你是也要我恭维你几句?”
咸毓脸上刚带上的笑意一滞。她皱了皱眉,拿起桌案上剩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哼,放冷话谁不会?如果说之前她喝神药喝得想喷火,那么现在她干了一杯凉茶之后,吐气吞声也能放冷气了!
“我觉得还是不必了,殿下,说起来我们两其实还不够熟。”说着,咸毓伸长着脖子看着他,一副“你说对吧”的神色。
静默片刻,楚蔽微微颔首,淡声道:“确实。”
他没顾眼前之人眸中诧异之色,转而开口直接说道:“这几日我还抽空想了你之事。”
咸毓闻言挑眉,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接着,她只听得——
“今日前来,还是想留你一个抉择的余地,你若想毫发无伤地安稳而去,我可如你愿。”
屋顶的空中忽然响起了几阵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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