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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任云霏看着两个突然来劲的大宫女,笑着催促道,“先进寺里找住持。”
皇家内苑的佛光寺彩塑壁画漆新逼真,正殿内坐落着汉白玉石雕的释迦牟尼佛像,趺坐在须弥座上的释迦牟尼佛双眼微闭,面带禅意。
任云霏跪拜上香后,同身旁的琴砚棋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我去北面走走。”
半圆的朝日爬出了天际,东边散来崭新一日的晨光。
正殿北门正对着殿内的一尊弥勒佛,任云霏看了一眼,动身欲往殿外走去。
她一只脚刚踏过门槛,门外侧突然闪过一道光影,她的手腕已被人紧紧攥住——
那攥她的力气之大,片霎间就将她带到几步远的矮树旁。
任云霏还没来得及出口,转头见着来人,先是一愣。
“你……”
晨光穿过殿檐,落在任云霏发间的钗珠闪着柔光,犹如她莹润的面庞。
“王爷?”
半年前代帝即位当月,就将膝下一众成年儿子封了王,虽并未定下储君,但众所周知其中最为出众的楚霰不出意外会在将来继承皇位。
只不过之后的宫变,使代帝在史书上的记载都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谋朝篡位,而楚霰也自然而然失去了差一点儿就触手可得的身份,只能眼睁睁接受自己的堂兄弟们才是永远嫡系正统的名义。
虽然他等兄弟几人在那之后皆未受到代帝的牵连、如今的新皇楚蔽竟然还容得下他们继续顶着王爷的名头。
一身锦衣的楚霰在外披着玄色斗篷,他未摘帽,帽兜下的面色影影绰绰,唯有开口后的言语才映出他冷峻的声调:“云霏。”
任云霏秀眉微蹙,垂眸道:“你不该如此唤我。”
楚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手上使了力。
任云霏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生疼的手腕脱离出来,无果后硬声:“楚霰!”
她缓了口气,进而说道:“王爷叫我太子妃、叫我堂嫂、亦或是叫我妻姐都可,本宫的闺名还请王爷慎言。”
楚霰闻言,额角跳了一下,终究是松了手。
他缄默地盯着这张熟悉的面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亦如年少时的柔情动人,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徒留他内心的千疮百孔。
楚霰侧眸望向一旁的矮树,碧绿的新芽在枝尖生长.
他沉着声,幽幽地质问道:“事到如今,你怎知楚蔽来日会传位给东宫?”
他对当今陛下的称谓,使任云霏再次皱起了眉。
并且,他竟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任云霏镇定自若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如今外朝内廷一片安宁。哪怕王爷若是有事,也不该同我这个太子妃商议。”
“安宁?”楚霰突然冷声问道,“可当初我找你商议时你有来见我吗?”
任云霏颤了颤眼睫。青盛帝指婚的事已过了多年,他竟然一直耿耿于怀至今,旁人必是都未曾料想到。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只不过能在佳节宫宴时遥相碰上一面。今岁新皇元年,陛下对各路兄弟显而易见的放养随意,使得楚霰竟都敢在内苑皇寺里私下里趁机见她了。
正殿北门内的弥勒佛背着光,荫凉的佛台上,丰腴的弥勒佛笑容满面地看着林间的男女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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