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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被他骚得色欲熏心,真的凑过去,刚伸出舌尖,狄明尿洞放松,热尿直接浇了他一身。代表叫骂着本能往后退,狄明却翻个身躺在草坪上了,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近十年内从来没笑这么开过。
啪——啪——啪——
狄明的脊背和臀上的血痕被竹鞭抽得溅起血珠,他咬着牙,在身体面对疼痛本能的颤抖抽搐里,一下一下地报数。
“三十五…三十…六。”
狄江柳神色严肃,不顾狄明的呻吟里已经带着颤抖,发狠地抽下去。
“跪正。”
“对不起,对不…啊啊!”
这一道结实抽在他已经血肉翻卷的臀尖,狄明本能向前耸身,却被父亲沉声告诫,只好跪回原处。五十道挨下来,狄明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脱力地趴下来,狄江柳的手指贴着他湿透的阴唇摸了两下,对坐在茶几周围观刑的客人们陪笑:“他这样的孩子,得先生们多管教的,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罚,我做父亲的,也得一起罚。”
他的指尖又滑又冷,像两条小白蛇。大概是这样残忍的折磨让客人们看得大动屌火,被尿了一身这件事的意义蒙上淫乱色彩,似乎就不让人感到愤怒了。市长洗过澡了,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假意调节,说小明也不是故意的,天天这么挨操,眼松是正常的,只是这才多大,得好好治疗,否则老了么天天尿裤子。
“是,是。”狄江柳颔首,指尖还在狄明阴唇周围徘徊剐蹭。
“你么,多出力,把小明带出来,”代表也洗过澡,尿湿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坐,表情虚情假意地宽和,“小明的路可还长呢,要慢慢爬。”
狄江柳会意,轻笑着一低身:“这是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小明,都希望各位先生做得舒服,这是不会变的。”
夜幕下无灯,四周静谧,唯独这纸扎小楼灯火通明,仿佛随时会化为灰烬。
露骨情色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客人们红着双眼,看两具白皙精美的身体叠在一起。比起操逼,男人们更爱禁忌给性爱带来的加持,当着孩子的面操母亲等于操过这孩子的神经,同时操一对母子等于操了他们全家的过去与未来,看着母子互相操弄,仿佛折起这社会所有道德和制度的腰,操穿了千万年的文化和禁锢。讲那么好听,其实就是男人都有操母子的野心,因为母子这套关系,可以涵盖这世界上所有人类。
他们坐很近,看狄明的四肢被分开束缚,青蛙般折叠的双腿之间,狄江柳挺身,操进他的阴道。狄明最开始罕有地在挣扎尖叫,后来是哀求,最后是麻木。和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母亲,做爱的精神痛苦是身体折磨的百倍以上,他确定地意识到了谁都可以和他做爱,包括他的血亲,如果狄暄和狄昕在也会要他和她们做吗,狄明苦苦哀求,爸我不要做,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但狄江柳已经插进去了,还低下头亲吻他泛白的嘴唇:“小明,不要怕,等下就好,很快的。”
狄江柳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避孕药,在软腻的红和如出一辙的白的纠缠之间退出来。狄明还醒着,但已经全然没有反应了,麻木失焦的眼呆愣地看着狄江柳被客人们拉走,压在地板上毫无尊严可言地被拿来泄欲。没有人来使用他,或许本身展示就是种用途,狄明走了十年的路居然还没走通,他一直清醒着,直到客人们丢下已经被射得一团糟的狄江柳去客房睡觉。父亲爬起来,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沙哑的声音传递安抚:“有没有痛?快去洗洗,回房间睡觉了。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记得了?”
狄明手脚发麻,但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他抬腿狠狠踹了老妖精一脚,对方吃痛闷哼了声,他才扶着墙壁,步伐蹒跚地走出客厅。
狄江柳不会生他的气的,疼痛淡化后他就爬起来收拾战场。浴室的水声停了,狄明没洗几分钟,估计是伤口沾水太痛,拉开门出来,上楼,又下楼。狄明推开门,离开了家。
“你去哪里?”
狄江柳跟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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