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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我就从不掩饰对你的打量。”
“那是因为我懒得计较,否则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那这样你计不计较?”贺行简亲了亲他耳朵。
“这样呢?”再接着是脸颊。
他每换一个地方就问一声,戚在野淡淡笑着躲开,不拒绝也不迎合,似乎是有些顾虑。
“如果亲这里,你说法官会不会判我什么刑罚?”说完贴上嘴唇,深入口腔。
他们一坐一立,一个侧着身子,费劲地仰起头;一个弯着腰,捏着下巴细细品唇。
戚在野是个成年人了,知道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面调情、接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还不想那么快与另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但偏偏贺行简的放肆都是他纵容的。
“等一下,先说好,我们只——”
“上床,不谈感情。”贺行简接得很快。
戚在野点头,“我也不希望你对我——”
“投入过多的感情。”
戚在野再次点头,“但是会对你不公平。”
贺行简安慰:“我说过的,我希望你做个自私的人,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就是成年人的简单的发泄,你愿意吗?”
戚在野吻在他手腕上作为回应。
贺行简顺势将手掌贴住他脸颊,故意模糊了说话的音节,轻声暧昧地说:“还记得我们那几次都是在船上,海浪拍着船时,我们就跟着浪一起晃,有如极乐。”
他手指勾在戚在野睡裤边缘,“我想亲这里,法官会判我死刑吗?”
“法理不外乎人情。”
这晚上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椅子上做的,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安全套,就用腿草草做了一次,后面来到床上,便用嘴巴互相慰藉,发泄得倒也爽快。
屋外的雨势渐小,空气里有湿润的青草和泥土香,那绵润沁心的味道裹着拂莱.丹戈的一颗心脏,涨涨的、痒痒的,像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让人喜悦,又让人激动。
拂莱.丹戈关掉电脑,良久未动,即使面对漆黑的显示屏,有些画面在脑海中仍旧清晰。
红发的腰、红发的腿,以及那头红发本身,那艳丽的色彩,于暖黄的灯光下呈现出温柔的色调,发梢末沾着水珠,在晃动中被甩落,洇在被单里。
他是那么迷人。
当他跪坐在椅子上时,手肘撑着椅背,腰背塌下,一条流畅的曲线,从腰部延伸至柔软的双丘。
他的臀部被人抬起,一根性器从他臀缝间来回磨至双腿,期间会碰到他的性器官,每当这时他会舒服地呻吟几声。
他们更多时候是在接吻,各种各样的姿势和位置。
在窗边时,红发抱着对面的人坐在窗台上,一只脚绷紧脚趾,另一只挂在对方手肘上,他们的耻部紧紧贴合,吻到激动时,会不由自主拱腰摩擦,导致那里的毛发湿漉漉一片。
后来他们倒在床尾的沙发上,红发在上,双腿分开坐下,中间夹着的身体,被他磨了一滩湿漉漉的精液上去。由他主导的吻很绵、很缓,持续时间最长。
最后是在床上,两人都射过一次后抱着说了会话,激情复燃时,竟比前几次还要激动。
红发被吻得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他呼吸困难,似被人狼吞虎咽夺走了。他感知到危险想逃,却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一直到猛烈的腿交结束才松开。
窗外一声惊雷,扰乱了拂莱.丹戈的思绪,他这才注意到手中的钢笔漏了墨,在纸张上洇开一团污渍。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下身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拱起了高耸的弧度,他拉开抽屉想吃药,却在最后关头却停止了动作。
他掀开睡衣一角伸手进去,在触碰到自己的一刹那,一阵颤栗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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