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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在野闭了闭眼,沉声说道:“其实我只是害怕,我能把我的不堪展现给所有人看,但唯独不能是你。”
“可我从不介意你的过去!”祝鹤扭头,对上戚在野的眼睛。
“因为你并不了解。”他回道。
移开视线后,戚在野扫了眼屋子,心情复杂道:“这座庄园,其实是我生母送给我的结婚礼物。”
“你妈妈不是已经——”祝鹤差点咬到舌头,“哦对,你说过,那是你的养母。”
“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字。”
那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祝鹤微微瞪大了眼睛。
戚在野语气平淡地说起了卡车侧翻的那个雨夜,又说起了之后与方时幸的相认。
“第一次与你见面,我和小兰先生在你公寓的床上接吻,那时我在哭,但从没跟你说过为什么。因为前一晚,我听到我的生母说害怕我。她还说,幸好是我代替她的养子承受了这一切。”
祝鹤握紧了他的手,戚在野抽回来说没事。
“那时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恶念,有对我生母的、有对她养子的,但最后都被我遏制了下来。后来她向我示好,我没有接受,因为我无法回去面对他们的母慈子孝,我害怕我的恶念会死灰复燃。我宁肯离他们远远的,也不想自己变成一个糟糕的人。”
祝鹤愁眉担忧,“不会的,我了解你,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并没有了解多少。我在瑞比斯的经历,并不是你单纯以为的清贫困苦。我拿过枪、杀过人,助纣为孽过,也冷眼旁观过。斗兽场里、野兽丛林,在那里,属于我们的文明是以暴制暴。这些年来,我只是装作了一个文明人,骨子里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屋外春光明媚,戚在野卧室的窗边有一株金链树,此时正值花期,一朵朵幼圆可爱的黄色小花,挤挤挨挨堆满了枝头。
“我过去能和费闻勒做朋友,只因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戚在野说。
一说起别人,祝鹤就不高兴,“我不想听他。”船舱那场绑架让他心有余悸。
“那抱歉了,我还是得说。”戚在野笑了笑,“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最害怕失去,这也是他对我产生执念的根源。因为我是他为数不多拥有过的.......”他停顿住,思绪短暂地沉入过往,“唯一还活着的人。”
祝鹤垂眸,他终于肯安静倾听了。
“我们对爱的理解是占有。牢牢占有,才意味着长久。”戚在野望向祝鹤,“他对我,我对你。”
但祝鹤偏偏又是最无法彻底占有的那一个,真是让人恼火。
闲云野鹤,最是自由。
“我曾问过别人一个问题,”戚在野说,“要是爱人变心了怎么办?”
祝鹤急急打断,“我没有!”他还牵着戚在野的手贴到脸上,想亲近他。
戚在野顺势抚摸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抵住他唇瓣,温柔示意他噤声,“他说要么绑起来、要么放他走。我心想,两样我都舍不得。可那天在电视里看到你和方叙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头回生出了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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