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简坦然说:“我欣赏的人很多。”
“那你欣赏我吗?”
贺行简挠了挠戚在野的脚心,“当然。”
“是因为我心性像丛莱吗?”
贺行简一只手圈住他的脚踝,一顿,看向他说:“噢,你知道了。”
“那你对我这么好,也是因为他吗?”
“只占了一小部分原因。”贺行简的手顺着他的脚踝游移到小腿上,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不住摩挲和轻拍。
“你喜欢他吗?”
贺行简反问:“你吃醋吗?”
戚在野摇摇头。
贺行简又问:“如果喜欢他的人是拂莱.丹戈,你酸吗?”
戚在野皱起眉,“这什么假设。还有,你能不能把这条围裙摘了?”
贺行简依旧真空穿着那件粉色蝴蝶边围裙,看着滑稽,但他却一点不觉得羞臊,单膝跪到戚在野双腿间,压下身子说:“像不像你的小女仆。”
戚在野与他鼻尖相抵,对方慢慢侧过脸想吻住他的嘴唇,却被他扭脸躲开了。
“让我好好伺候你,嗯?主人。”
说是伺候主人,但贺行简的动作更像是要把主人强暴了,他把戚在野的双手擒住高举过头顶,然后坐在他的胯上压制他下半身的动作。
他舌头粗暴地侵入戚在野的口腔,对方躲,他就咬,很快口腔里就弥漫开了血腥味。亲吻带来窒息让戚在野流下生理性的泪,好在贺行简这时又开始进攻他的脖颈,在那落下一连串的吻,他色情地用高耸的鼻尖拱乱他的衣领,咬住锁骨上的那一颗痣。
戚在野衣襟大开,他仰起脖颈,泪眼朦胧间想到的却是拂莱.丹戈紧紧掐住他脖子的场景。
他骂他是个薄情的坏种。
可笑,难道他就痴情吗?
他要杀了他,好让自己和他一起开在地面上。
可恶,夜莺为什么一定要和玫瑰开在地面上。噢,因为玫瑰孤单,故事里说过的。
玫瑰孤单,是因为它从出生到死亡都被囚于那方寸之地,所以拼了命地呼唤夜莺来到身边......那拂莱.丹戈呢,他也有着同样的孤独吗?
贺行简扒了他的衣裳,圈住他的腰,在肚脐和小腹上连绵地舔吻。
“你我对家庭的追求的不一样。安稳,是你认为的唯一必要要素。”
“那你认为的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戚在野一怔,有些事居然此时才想明白,对,拂莱.丹戈确实已经把他的想法告诉过我了。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玫瑰与夜莺的故事,一次次地借着故事告诉自己,他是玫瑰,想要一只和他一起开在地面上的夜莺,他一遍遍地倾诉着自己的孤独,而戚在野却什么也没察觉。
戚在野闷哼一声,他的裤子被褪下,贺行简隔着内裤含住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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