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又被贺行简温柔吻去。
身下的小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戚在野忽然担心起这张床的质量来,再这么晃下去,怕是要塌。他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整个人向床的一侧倾斜过去。原来是他二人一直在床的左侧运动,导致床板受力不均,直接从床架上滑落。床板滑落后,与床架形成了一个夹角,戚在野陷在里面,身上还压着贺行简的身体,他简直动弹不得。
与此时同,贺行简的肉棒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就着这个姿势,往前挺动了几下,直到戚在野喊疼才闷笑着起身,不过他并不打算把戚在野拉起来。他一只脚跨出床架,另一只脚跪在倾斜的床板上,拉过戚在野的双腿,再次将性器直挺挺地送进对方的后穴。
戚在野艰难地在夹角里扭动身体,好不容易扒着床架抬起一点上半身,却在下一秒又被贺行简操进了夹角的最深处。
戚在野感觉这太荒唐了,哪有人做爱把床做塌的,偏偏贺行简还贴着他的耳朵说:“让你给叔叔买好一点的床不听。”
戚在野两条腿都被干软了,小腹也开始痉挛,他的后穴被捅成了媚红色,黏黏糊糊的润滑液糊了一屁股。
温度打得极低的空调房里,戚在野出了一身汗。这场性事过了许久才结束,贺行简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臂勾住自己脖子、双腿缠住自己的雄腰,然后单手托住戚在野的臀部,另一只手去整理凌乱的床铺。
“我给你弄点水来擦一擦。”
戚在野被重新放到床上,他卷着被子说:“不是说停水吗?”
贺行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井里有,就是有点远,你睡一觉,醒来就干净了。”
“嗯。”戚在野睡意朦胧间听到贺行简关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只有一会儿,门又开了。他懒怠睁眼,翻了个身继续睡,可下一秒,身上的薄被突然被掀开,紧接着他的脖颈被一双冰冷的手掐住,再然后,一根坚硬火热的性器捅进了他身体里。
戚在野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他在挣扎间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间看到伯爵的脸无限放大,对方抵着他的鼻尖说:“你这样的人,非要关起来才老实。”
戚在野有一瞬间觉得,伯爵是真的想杀了他,因为他透过泪眼,看到了伯爵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呼吸不畅、肺部胀痛,脖颈好像要被拧断,他感到无比的绝望,意识也逐渐涣散。这时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回忆片段,先是小戚宝的,再是妈妈的。
渐渐的,他没了力气挣扎,反倒是这会,伯爵松开了手。新鲜空气灌进口鼻,戚在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感觉肺部又涩又涨,眼泪无意识地一颗颗掉落。
伯爵低下头狠狠吻住他,再次掠夺走他的呼吸,许久才分离,“对于你来说,承诺和誓言都是可以不作数的东西,对吗?你这个薄情的坏种。”
伯爵握住他脆弱的脖颈,像驭马一般,沉沉地砸下腰摆,让性器就着上一场性事的润滑液进进出出。在窒息和被羞辱的痛苦中,戚在野觉察出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他觉得羞耻、他不愿承认,他疯狂挣扎。
“在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发生性关系,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戚在野呜呜咽咽地回答不出,他想吐、想呼吸。
“出轨。”伯爵用力捏着他的下颌,冷冷说道,“你在重演我父辈的悲剧,你正试图把丹戈家族拉回深渊,你在报复我,对吗?”
戚在野一双眼里溢满泪水,身上更是黏黏糊糊全是汗,他难受极了,想摆脱伯爵的控制,于是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想要起来,却轻而易举被对方按回床铺。
伯爵的身体压了上来,亲吻着他的耳垂和脸颊,并在他耳边阴冷地低语:“如何让夜莺乖乖地开在地面上,我想,就只有杀了他一种方法。”
戚在野无端端感到了寒冷和恐惧,皮肤上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他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时常会因伯爵的美貌而把他归为脆弱和需要呵护的那一类,可事实却是,对方在力量上完胜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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