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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那可是他的妻子!”
尽管只与玛格丽特公主见过一回,戚在野却认得她的声音。
“我并没有拦着他来寻。”霍仲希含笑着回。
“你把他藏到这种地方来,让人家怎么找!把他还回去!立刻!马上!他这个人阴晴不定,鬼知道会因为什么原因退出我们的合作,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任何岔子!”
“进来喝杯红茶吧。”霍仲希依旧从容淡定,但公主可没这么他这么稳定的情绪,“莱恩!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忘了你的家族吗!你忘了斯宾塞的荣耀吗!我们需要他的支持,难道你想功亏一篑吗?”
费闻勒插着兜,冷眼看着这出龃龉。他厌恶上城区人,却喜欢看狗咬狗,就是另一条狗情绪不够激动,笑他妈笑,恶心死了!
公主被请进了屋,费闻勒跟着进去没多久就被请了出来,原因是他想在里头吸烟却不被允许。
“真他妈事儿!”他低声骂道,烟头狠狠捻在一株绿植的叶片上。
头顶有声响,费闻勒警觉回头,猝不及防就与二楼落地窗前的戚在野对视上了。他掌心贴着窗,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什么仇人相见的波动,反倒露出几分脆弱感来,费闻勒冲他竖了根中指,用口型骂道,叛徒。
而对方嘴巴碰了碰,似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咩咩。
第60章自由
“费闻勒,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咩咩?”
“找揍呢他们!”
“那到底是为什么?”
“你看我头上这个胎记像不像羊角?”
“所以你叫黑羊,也叫咩咩?”
“咩咩是我从小叫到大的小名。”
“那你为什么不许他们叫?”
“只有我姐姐才能这么叫。”
“那我能叫吗?”
“滚蛋!穿开裆裤的小屁孩!”
费闻勒将身体放松在草坪上,伸手触摸天空,感受指间的风。“小野,况且况且是什么意思?”
“火车的声音啊,就像这样。”戚在野把他从草地上拉起来,双手搭上他肩,从背后推着他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叨:“况且况且况且……”
费闻勒仰头爽朗大笑,与戚在野一起在草地上饶了一圈又一圈,他心情很好,所以不介意戚在野一声声地喊他咩咩。
*
费闻勒挑眉,坏心眼地把手张在耳边,佯装没听清的样子,事实他确实没听清。玻璃窗厚实,只能通过戚在野口型来判断他说的话。
然而接下来戚在野并未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楼下的费闻勒,他嘴唇微张,呼出的气在玻璃上形成一小片白雾,然后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只羊,不过很快就擦掉了。
有人从身后走近他并将他抱住,费闻勒站起身,还想看得更仔细些时,玛格丽特却在这时出来了。
公主怒气冲冲地离开,费闻勒走之前最后看了眼二楼落地窗,霍仲希正将一支娇嫩欲滴的茶花别到戚在野耳后,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问喜欢吗?而戚在野只是摸了摸花朵,然后便将它摘下捧在手心看,说了句什么费闻勒分辨不清,就看见霍仲希听完笑着把他按在玻璃窗上亲吻。
戚在野挣扎间,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道勒痕,鲜红瞩目,十分显眼。
费闻勒“啧”了一声,觉得这画面恶心,扭头就跟着玛格丽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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