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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很多人反驳,但戚在野还是上了心。
夜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失眠到深夜,实在睡不着就给祝鹤发了条短信,【标记不了我的时候,你会感到失落吗?】发完之后心其实有点乱,像是患得患失的感觉,祝鹤最近的回复很慢,且十分稀朗。短信一发出去,戚在野就率先品到了失落的感觉。
祝鹤是第二天清晨回的信息,有两条。
【有一点】
【早】
戚在野搓了搓脸,也回了个【早】
一个月后,到了祝鹤回丹华京洲比赛的日子。这天下了场大雨,稍稍驱散了连日来燥热的温度,戚在野出发的时候正好碰上堵车,等到机场的时候,祝鹤的飞机已经落地,并等了有一会了。
他站在接机大厅的玻璃前看雨,上身穿着蓝色的连帽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运动裤,兜帽松垮地戴在头上、肌肉流畅的小腿露在外面,腿边放着一个大行李箱。而他本人正单手插着裤兜喝牛奶。
戚在野快步向他跑过去,快接近的时候喊了他一声,祝鹤回过身,下意识张开手接住扑过来的人。
“红色的小旋风。”祝鹤说。
戚在野抬起头,吻住他的唇,舌头伸进去后立刻品尝到一股淳淳的奶香味,以及一个小小的、很光滑的东西。
“你打了舌钉?”
祝鹤嘴角勾笑,“被你发现了。”说罢又低下头吻了吻,“好玩吗,像不像入珠?”
戚在野推开他,攥紧拳头本想揍人,但渐渐就松了手。他太想他了,目光一遍遍地描摹恋人的脸庞,最终还是选择抱上去,享受久违温存的同时又忍不住控诉道:“有空打舌钉,没空理会我。”
祝鹤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只一下一下地抚摸他脊背。
戚在野开车把人带回了小公寓,两人一进屋就吻到一起,磕磕绊绊进了卧室。小妹不在、许相淳不在,两人彻底放开了做。祝鹤往戚在野脑袋下放个枕头,分开腿跪在他脸颊边,挺着性器往他嘴巴里塞。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抚摸戚在野脸上凸起的性器弧度,两个囊袋随着进出,一下下砸在戚在野的唇边和下巴上。
口鼻间间尽是祝鹤微腥的荷尔蒙,戚在野并不讨厌,他想用舌头舔舔柱身,但祝鹤的腰臀摆得太猛,撑得他嘴巴满满当当,舌头也无用武之地。
后面两人抱着做的时候,戚在野用颤抖的声音在祝鹤耳边说:“你试着标记我看看。”
这不用戚在野说,祝鹤也要正做,他将犬牙贴上性腺处,然后狠狠刺入,接着他惊讶地发现,他标记了他,不是临时的,是真正的标记。
奶香面包味的信息素与一股甜甜的蜂蜜香味缠绕在一起,像是灵魂在共舞,美妙得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人造腺体,买了个周抛的。”戚在野抚摸着祝鹤湿润的鬓角,眼神因标记而露出几分依赖和迷恋,“还失落吗?”
祝鹤摇头,碎碎又绵绵的吻落在他的眉眼鼻尖处、锁骨脖颈间,最后挺着劲腰,射在戚在野的身体里。
做完之后,两人与往常一样温存了一会,抱在一起轻轻接了几个吻。
煞风景的是,祝鹤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戚在野顺手拿过来,“没有备注。”
祝鹤恶狠狠,“不接。”
“是他?”戚在野猜测道,“你不是拉黑了吗?”
“他不会换号码吗?而且这也不是他,是他手下。你知道他最近在筹备什么吗?”祝鹤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我们的婚礼,据说连请柬都制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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