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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戚在野第一次在床上抚摸霍仲希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和热度。
这股热度是滚烫的,如岩浆灌进他的身体,沸腾了他的血液、融化了他的血骨;这股力量又是骇人的,如狂风暴雨在征伐,又像杵捣着臼,磨出了水,又立刻被捣成沫。
房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戚在野跪趴着,从最初的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然而这时的局面已不是他能控制的,也不是他随时能喊停的。
和霍仲希做爱,怎么看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然而真当发生了时,他才发现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他们的性爱,不是单方面的征伐,是双方欲望的碰撞。
戚在野一直保持被后入的姿势,他不好意思转过身来。霍仲希没有强迫,只是温柔地舔吻他的性腺和蝴蝶骨,像在安抚一枚贝壳,用温情蜜意撬开它的壳,一旦对方放松下来,露出里头的嫩粉色软肉,就立刻乘胜追击,用肉棒杵捣,使他投降。
霍仲希做得很慢,动作却绵绵不断,像在品尝一道珍馐美食,需用细嚼慢咽的方式才能享受到它的美味。
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望,从戚在野的尾椎骨发散,他的腰被欲望浸润得酥麻酸软,直抬不起来。霍仲希的手托扶在他的腹部,使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自己的撞击。穴口在摩擦中变红,像熟烂的水蜜桃被打出了汁,戚在野揪着枕头,第一次感受到被进入的快感。
猝不及防的,霍仲希将身下人翻了过来,戚在野扭过脸,却立刻被对方寻着嘴唇吻住。他慢慢放开了,不再抵触面对面的性交,主动打开双腿纳入霍仲希的身体。
霍仲希没有急着进入,性器硬邦邦地抵在戚在野的臀缝间,马眼分泌的液体,将他的臀瓣浇灌得水淋淋的。
他们像两条濡沫的鱼,交换着口液,戚在野的舌时而被含住吸吮,时而与对方的交缠,光是这个吻,就让他不住地从喉间发出轻吟。他拱起下半身说:“我湿得太厉害了,你进来吧。”
霍仲希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他扶着性器,再次进入戚在野的身体。缓缓推入的时候,戚在野失神地微张开嘴,难耐地仰起头,露出一截干净的脖颈。霍仲希不意外地吻了上去,然后一改之前的温柔,下身又迅又疾地抽插起来。
戚在野的呻吟变得破碎,他的腿甚至挂不住霍仲希的腰,只有紧紧抱着他的腰背,才不至于使自己摇摇欲坠。
脚趾蜷缩、股间湿嗒,高潮要来了。戚在野不自觉地缩紧后穴,却被霍仲希咬了一下嘴唇,“放松,”
完全放松不了。
接着霍仲希就像惩罚他似的,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并且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液涌出,戚在野失声了,他感觉自己快被捅破了,眼角不断地渗出生理性的泪珠。
等到霍仲希射精,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直到一股温凉从穴口泌出,戚在野才发现一件事,他们刚才没带套。
第6章屠夫
云层间,隐着几架侦察机。飞机被射落,飞行员却死里逃生。
“我看到他的降落伞了,在西边!”
“去搜!一定要活的!”
“让那群该死的上城区人吃吃我们的苦头。”
“砰砰砰!”
戚在野满脸不耐烦地开门,“说事。”
“有没有见过一个飞行员?”这是今天第五波来询问的人了。
“没有。”
来人推搡他一把,朝门上啐了两口唾沫,“臭小子,你最好不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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