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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时月温吞地应。
迟晏冬说:“你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舍不得?”
像个讨要糖吃的小孩子。
时月终于熨完最后一件衣服,她低下头,将挂烫机放好,这才转回头,说道:“工作要紧,我非常理解。”
她抬眼看向他,神色认真而诚恳。
迟晏冬低睨她片刻,忽然就叹了声气:“真心话?”
“嗯嗯。”
迟晏冬道:“时月,你以前到底是怎?????么谈恋爱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话,时月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她反思了一下,说道:“我当然会不舍得,但我很理解你工作很着急……唔。”
话才讲到一半,嘴巴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看起来只是不想听她继续讲下去了,薄而凉的嘴唇在她唇瓣上细细地辗转地亲吻着。
舌尖探过去,去剐蹭她的上颚,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
空气里响起轻不可闻的水渍声。
时月原本是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迟晏冬俯身,一只大掌按着她的后背,她整个上半身都仰起来。
脖子抬得有些僵,腰力快要撑不住。
在即将倒下去的那一刻,身上突然一轻。
迟晏冬直接抄着腿弯将她抱起来,压到沙发上。
她整个身子仍是后仰的姿势,他俯身下去半跪在她腿边。
屋里光线暗下来,门外一棵泡桐树被风吹得树影摇曳,张牙舞爪地暗影爬到他们身上。
时月衣领都被弄乱了,一条浅绿色肩带不知何时滑了下来,她圆润而白皙的肩头触碰到外面的空气。
轻微的颤。
迟晏冬手指不经意勾住她那条细带。
两人身体俱是一僵。
迟晏冬神情停滞片刻,蓦然从她身上起来,转过身。
时月呼吸好长时间都没法恢复均匀,有些脱力地喘着气,整个思绪都黏糊糊的,带着滚烫的热度。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头慌乱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迟晏冬抬手揉搓了下自己的后脖颈,轻咳了声,清冷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时月脸烫得要命,含混地“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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