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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小圣人登基,寒门一派‘重启’氏族录,明面是以出身寒门清流为首,但事实上任谁都看得出这里有摄政大长公主赫连幼清的推波助澜。
代表门阀士族的张阁老,身兼首辅之职,必然不会允许氏族录的推进,继而影响门阀在朝中的势力。
同样出身氏族的齐阁老虽朝中门生比不得张阁老,但到底氏族底蕴,家族渊源,于氏族录一事向来不摆明态度,自然也就站在了中立的位置。
而宁王作为张阁老的外孙,与赫连幼清共为辅政,其身份不仅尊荣,背后更代表着门阀士族,是以五年来与赫连幼清交锋多次,于朝堂之上与之分庭抗礼。
今番殿前,虽之于氏族录一事未言明,但吏部和礼部率先发难,以内阁拟票,户部未批银子为由,致使政令不一,耽误朝中要事,暗指兵部造船,工部于南下修缮纰漏,银两亏空一事上谏,直言其监守自盗。
兵部和工部皆有寒门一系,就连户部自□□皇帝当政以来都安放了寒门子弟。
而兵部造船多少牵涉到月前龙王生威毁船,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却是直指赫连幼清一系咽喉。
“江淮水患严重,你们工部也去了人,每年朝廷拨的银两并不少,这最终进了谁的账,你们工部不知!”说这话的正是张阁老的其中一名门生,名王腾在,虽在吏部供职,但年前便有传言其即将成为内阁中的一员。
“银两?内阁上报给户部拟的票与我们实际得到的根本不符,我倒是想问问王大人你们张口闭口说我们工部有问题,到底是谁那里真正出了问题!”
“牙尖嘴利!我看你赵大人真是当的上一个奸字当道!”
那姓赵的大人冷笑起来。“王大人,你可知何为奸?是一个女,加一个干,我赵文成仅守着拙荆一人,而你,王腾在王大人,就在昨日,你已经抬了第五个妾室进了门,这奸字恐怕如何也落不到我赵文成的头上!”
“你!”王腾在面色微变,他快速的看了一眼张阁老,而后转身面向上首的圣人跪拜道:“赵文成借臣之家事搬弄是非,以此混淆视听,避开江淮水患与工部失察,圣人明鉴。”
虽是对着圣人说,但大家心里也都晓得,真正有话语权的除了内阁的张阁老与齐阁老,便是辅政的长公主与宁王说的算了。
“王大人一口一个说我工部失察,怎么不说吏部调动徇私舞弊,将你妻家的侄孙调入工部,违乱纲纪!王腾在干涉工部修缮,如今又倒打一耙,如此不忠不孝,颠倒是非,圣人可要为臣做主啊!”赵文成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四十好几的人了,论起不要脸朝中赵大人敢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事实上泥腿子出身的赵文成一张嘴大杀四方,最关键的是这人能卖的起脸面,将人连骨子带皮扯得干净。
只不过当初先帝不理朝政,赵文成又被贬谪下方,十年后才因赫连幼清再次被调入京城,是以大部分朝中新贵并没有同赵文成打过交道,倒是曾和对方同朝为官熟悉其秉性的老大臣们一见赵文成头都大了。
不巧的是,王腾在便是不知道赵文成性格的人之一。
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文成声泪俱下,四十来岁的老爷们愣是将王腾在说出了个贪慕虚荣,徇私枉法的贪官一个。
眼瞧着王腾在气的面红耳赤,却半天也没说过‘撒泼’就差原地打滚的赵文成,宁王终究是看不过眼。
“够了!赵文成你乃朝廷命官,莫要将市井之流搬上殿前!”宁王眉眼含厉道。
“宁王殿下,老臣冤枉啊!”赵文成虎目含泪。“王腾在徇以私情,下官有愧先帝,还不如的在殿前撞死,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他说着就真要一头撞在殿前的柱子上。
这可得了!
若赵文成真的撞死,损失一个王腾在是小,张阁老一系必然受以重创。
见势头不对,立马有人向前拉扯,两边人各有参半,倒是一时看不出真真假假。
“赵大人乃朝中肱股,工部一事,想来其中必有蹊跷。”这时,却是赫连幼清开了口,她身着碧绿细珑烟绘着五凤彩蝶翠烟衫,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烟罗紫轻绡,裙幅如月光流动轻泻曳地,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一支镶嵌端缚花叶,落有流苏,尾端缀珠玉的凤形金步摇斜插入发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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