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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绎最后还是应下了周凯“开解”的说法。
他沉吟了一下,对段锐:“过几天等我好点了,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
段锐反应还有些迟缓,像是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任绎话里的意思一样,这才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周凯的担忧似乎没那么必要,虽然段锐在任绎刚刚醒过来的那会儿表现得有些异常,但是随着任绎的情况渐渐好转,他也逐渐正常起来——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周凯都觉得自己那时太紧张想多了。
毕竟这是主角攻,任绎其实也是相信段锐慢慢来、是能解开心结的。
但是他又不由想起了那会儿星舰上段锐抓着他的手无声说“不要走”的那次意外,虽然他没有见到段锐冷着脸警告舱内乘客的那一幕,但是前者也足够任绎察觉那点不太对的苗头了。
主角攻要是一不小心走歪了,整个世界的轨迹都要偏,任绎觉得还是谨慎一点好。
想想局里那些明明走完了世界线、但天命之子却生生黑化成灭世大魔头的失败案例,任绎觉得自己还是发挥点工具人的最后余热,给主角攻一点正面的引导才好。
*
几天之后,等任绎的情况稍微好转,他如约和段锐一块儿出去了一趟,去的时候买了好大的一捧花。
目的地是那天和谭峰选一块过去的墓园。
段锐一开始并不知道要来这儿,是买花的时候才隐约意识到什么。
但是真的到了之后,还是抱着花在门口不自然地停了一下,直到任绎疑惑回头后,他才僵着一张脸跟了上去。
任绎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直奔最中心而去,而是在最外面碰见的第一个墓碑就驻足停下了,段锐落在他身后一步,和石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对视。并不像任绎邻居那位老太太说的,照片上的青年虽然确实年长,但看起来没有比他们大上多少,这时候正仰着脸对着前方笑得灿烂。
因为过于灿烂了反而显得有点傻。
段锐在心底默默地点评了一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听见前面任绎的声音,“俞长乐,第一军校34期的毕业生,是我们的学长。”
段锐不知道这时候该回答什么,只能模糊地“嗯”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安慰对方几句,但是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就听见任绎已经接了下去,“还记得第三教学楼二层的那块修补痕迹吗?是当年他机甲失控撞上的……给母校留下的永久性纪念。”
段锐好像隐约想起了这个流言,军校中的生活规律到乏善可陈,稍微有点意外就足够传下去好几届,让当事人在往后不知道多少年的学弟学妹面前持续社死。只是没人想到,流言还在,但事件的主人已经长眠于星海。
任绎又轻声说了几件事,他的语气并不沉重,说到一些糗事甚至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仿佛那个鲜活的生命就在眼前,但是越是如此,那沉甸甸的重量越是压在人的心口,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段锐几次想要上前打断,但是最后却脚下生根一样站在原地,沉默地倾听着那一切。
段锐没有见过照片上的那个人,但是任绎那寥寥的几句描述已经足够他从中拼出一个明亮灿烂的形象,鲜活得仿佛还在这世上一样。
……
段锐本来以为任绎会在这里待上一会儿,但是对方很快就站起身来。
他意识到什么,将怀中那一捧大得过分的花束往前递了递,任绎却只从中取了一枝,轻轻地放到石碑下方。
迷惑间,任绎却又继续往前走到了下一个墓碑前。
“哈洛.阿德拉,是首都星军校29期的首席。当年是他带着队伍截断了第一军校联赛团队赛的三连冠,据说当时第一军的学长们做梦都在咬牙切齿地念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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