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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乐忽然激动地一拍脑门:“等等,刚才看见吕老板时,我发现他的眼白里布满血丝,就跟电影里演的那些杀人犯似的,猛不丁一看特恐怖,你说这个是不是也属于你说的那个‘恶人相’?”
这回没等景澄开口,秦炎就打断他:“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觉得你也是恶人相?”问的都是什么白痴问题,简直就是在浪费景澄的时间。
傅乐委屈巴巴:“……”他浓眉大眼双眼皮,怎么就是恶人相了?
迫于秦老大的淫威,傅乐老老实实地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瞪大眼睛,昨夜一直在赶路几乎没休息,又在山林里碰见山魈鬼受了惊吓,他的眼睛里的确布满了血丝。
其实他平时通宵玩游戏,第二天也会变成兔子眼,只不过被景澄告诫后,他就很少熬夜了,冷不丁看见双眼通红的自己,傅乐还真有几分感慨。
景澄看看两人,不自觉眉目舒展,笑道:“其实傅乐说的也不无道理,有火眼的人通常肝火旺盛,不是个能压抑自己的人,三角眼加上火眼,这类人的精神很可能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在相术里的确是个凶相。”
傅乐顿时得意地扬眉,冲秦炎使眼色:我说的没错吧?
秦炎一脸漠然转过头,不想面对他的蠢相: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可得意的。
景澄目光一转,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房间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目之所及处摆满了木质和竹制的物件,大概是为了防止无端失火,客栈里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刷了桐油,那股子属于桐油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并不好闻。
他缓步走到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窗前,因为房间位置高,这栋小楼又正对着大门,院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秦炎和傅乐见他一脸凝重地走来走去,忍不住也凑过来趴窗台上探头张望。
“橙子,你又发现什么了?”
景澄没回头,声音淡淡传来:“你们看这院子像个什么字?”
“像字……什么意思?”傅乐惊讶道,“你是说像某个汉字吗?”
景澄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又是解谜?”傅乐苦着脸思索起来,颇有些抓心挠肺。
秦炎蹙眉观察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四面方方正正,是个‘口’字,中间一座假山一棵树,有水流向两边伸展,是一撇一捺……难道是个‘囚’字?”
傅乐伸长脖子朝远处望了望,撇撇嘴道:“上面也有水流,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水流,应该有很多撇很多捺吧?肯定不是囚字。”
秦炎扫了他一眼,凉凉道:“那你说像什么?”
“是‘网’字吧?”傅乐自信满满地分析自己的见解,“你看院子里到处都是交叉的水流,三面都有楼挡着,还得有个大门吧?客栈白天大门肯定要开着做生意啊,所以下面就没有墙挡着,就是开着的。不是网字是什么?”
秦炎:“……假山,树和池塘被你吞了?”
傅乐手指在半空中比划:“那中间再加两笔试试,这特么是个什么字?这不是字吧?!”
“我觉得你们俩可以换个方向来思考。”景澄打断两人,“秦炎刚刚说的就很好,不要把它当成画,看见什么都要翻译出来,要注意它的象征意义。”
“你们看往下看,最先看到的是什么?”
秦炎低头望一眼,直接道:“枇杷树。”
傅乐:“大树呗,都长那么老高了,太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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