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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景澄近处看陈先生的面相,发现对方的夫妻宫深陷,血光弥漫,煞气极重,说明他老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啧啧啧。
景大哥之前说的没错,陈家果然是个很“乱”的地方。
景澄说完也不看对方的表情,跟着秦炎和傅乐施施然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陈先生黑着一张脸,好半晌才有保镖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走。
陈兴广表情难看地骂了几句脏话,都已经这么晚了,本来他还想直接去他的小情人儿那里过夜,现在决定先回老宅找那个女人算账。
……
回酒店的路上,傅乐一直对景澄旁敲侧击,想知道他刚才和陈先生说了些什么。
景澄:“他想求我帮忙找害他的人,我答应了。”
“这么简单?”
傅乐怀疑地看着景澄,他的八卦心最重,刚才无意间回头,看见陈先生黑脸骂人,就知道肯定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景澄无辜道:“就这么简单。”
傅乐:“……”好嘛,橙子你学坏了。
秦炎偏头看着景澄,平日里景澄总是端着脸,作出一副少年老成的姿态,以致于他身边的人不敢跟他开玩笑。
又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比他小的人畏惧他,比他大的人尊重他,同龄人远远看着他,学校的女生们虽然崇拜他,给他冠上了“男神”的称号,但这个称号本身就把他和普通人拉开了距离。
秦炎不由想起他在幻境里看到的那个和景澄长得同一张脸的人。那个人虽然总是穿的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不过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身外物,独来独往,目下无尘,对别人的施舍一向嗤之以鼻。
就好像世间万物在他的眼里,都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突然就体会到幻境里那个总是围着“景澄”身边转的少年的心理,无论是幻境里的“景澄”,还是现实里的景澄,他们仿佛天生缺少了普通人的情感,即便表面上的关系再近,内心深处却始终横贯着一条深深的沟壑,让人无法再靠近一步。
幻境里的少年不知道在犹豫什么,也许是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差距,所以一辈子都是远远地看着“景澄”,一直到死都没有向对方说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秦炎觉得如果他再这么等下去,说不定幻境里的少年的结局就是自己的下场。
他比幻境里的少年的起步要好一点,起码他有修道的天赋,景澄主动收他为徒,这种牵绊是不可更改的。
而且眼前这个能嬉笑怒骂,会和傅乐开玩笑的景澄也与幻境里的“景澄”很不一样,不仅是个吃货,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臭美),赚到钱时会两眼放光……似乎更有人气儿一些。
被一束专注的目光观察了老半天,景澄不是没有感觉的。他本来是想找个机会问问秦炎晚上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身体有没有不适的感觉……这会儿却莫名问不出口了。
对方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一般,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景澄清了清嗓子,刻意带起话题道:“明天我要去陈家一趟,你们要不要也过去?”
“陈家?”傅乐语气古怪道,“你还真要去啊?”
景澄点点头,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这两天也没事,既然有酬劳,干嘛不去?”
傅乐眼睛一亮,想了想忍不住道:“我发现你们这种神神叨叨的职业钱来得好快,道长你看看我有没有修行的天赋,我下辈子跟你混得了。”
景澄对他摇摇手指,正色道:“你不行。”
傅乐本就是随口一问,被否定了也不失落,反而好奇道:“那炎哥行吗?”
他发现景澄没事闲着的时候,总是跟秦炎说关于他们道家的东西,两人还偶尔以“师徒”相称,他早就疑惑了。
“他行。”景澄顿了顿,深深地看了秦炎一眼道,“他很行。”
秦炎突然对上景澄的眼神,一个激灵回过神,迅速恢复了平时的正常状态,“嗯?你们说什么?”
傅乐诚恳地说:“炎哥,苟富贵,莫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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