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树:“可是我还得照顾大帅呢?”
“滚!”顾安南吼道:“再让你们照顾一会儿,你大帅就他娘的归西了!”
球球蛋蛋的将军们一溜烟滚出去了。
顾安南扑在床|上:“说。”
吕太白坐在他床沿,神色有些复杂:“当时你在聆风县拖了具尸体,把自己的信物都放在他身上了,然后点了把火是吧?”
顾安南一翻身,肃容道:“怎么。”
“能表征身份的东西全留下了吗?”吕太白攥拳在鼻子下面一抵:“有没有什么带走的……私房物?”
私房物?
顾安南冷笑:“后来何三在乱葬岗捡着我的时候,我身上干净得跟要投胎似的,还能有什么没放下的东……”
他说着说着,神色一变,话音一顿。
吕太白立即探问:“是什么?”
顾安南神色几变。
“是只发簪,我磨的。”他抬起深深的眼:“怎么了?”
簪头是满大街常见的祥云纹样,也没有刻字,算不上什么能表征他身份的物件,再说除了他自己以外也没人知道这簪子的存在,就是放在那尸身之上也没什么意义。
所以他带出来了。
当时濒死的顾安南还存着一份私心,想着若是能从这个死劫里逃出去,将来他一定要将这带血的簪递到她面前。
答应了她的事,桩桩件件,他都做到了。
包括这支她想要的簪。
“但出火场时匆忙,不知掉在何处了。”顾安南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你找到这东西了?它在谁手里?”
谁能在火场中拿到这支簪子,就代表谁是那些黑衣蒙面人的主人!就是秘密救下他的人!
吕太白神色复杂,顾安南似有所感,瞳孔随着主人跌宕的心绪瞬间放大。
“这都好几个月了,”吕太白摇头叹道:“你就没见过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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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玉簪在吴苏的雾气中泛着黯淡的光芒。
它半黑半洁,簪在如云乌发上,沉默得像一段被掩埋的真相。
一只玉手将它从发中抽了出来,拢在手掌上把玩:“下这么大本钱,看来你和海圣人的旧怨还不小——要不要说说看?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钟夫人为了不与顾家军合作,甚至连资助匪患这种阴招都使出来了。可见若不将这两桩仇怨化解,今日确已走进了死局。
“我没兴趣对一个小辈说当年事。”钟夫人掩袖啜茶:“我倒是想问问,您今日来用的是什么身份?”
暮芸抬眼。
“是亡国帝姬,还是牧公夫人?”钟夫人语气放缓:“又或者,是明菀钱庄庄主。”
暮芸明白了。
前两个身份都不足以让同时和朝廷与海圣人有仇的钟夫人同自己谈合作——如今仍能坐在这里对话的,唯有明菀钱庄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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