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论纷纷之中,船上传来一身清透的长笑,一个红裙女子从仰到极致的大船上纵身而出!她脚下踩着一只似鹰非鹰,似鸢非鸢的物件,竟当真从船上飞了出来!
“天呐,什么东西,还真的飞出来了?!”
“这女子是谁?这手功夫也太俊了,莫不是神仙不成!”
“她踩得那是什么东西!我也想要!爹爹也给我弄一个呀!”
“瞧着像是上等的机关术,上哪弄去?”
抱着桅杆的小鸿军师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耳朵里听着这些话,却骄傲得不得了!心说我须卜大哥就是暴烈了点,若是个女子,那可比九天玄女还威风呢!
须卜思归单膝跪在从千梦山带出的飞鸢上,红色衣衫在吴苏温润的风中烈烈飞扬,她明艳得如同大地上上的第二个太阳,在众人如看神仙一般的目光中大笑出声,当空接住了即将坠落的金绳,脚下用力一蹬,竟当真将连着大船的金绳绕在了温澜酒楼的尖顶上!
“着!”
温澜酒楼整个都被快要倒掉的船带着开始摇晃,本就是木质结构的楼体,形状又奇特,风大些都会摇,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巨力?而且崖州的楼船内里本就是战船的结构,又结实又沉重,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进行拉扯,很有可能会毁掉潮生楼!
楼上商会的贵宾们也顾不上看热闹了,全都跟着慌乱起来。
那金绳少年正是姚谅。
他受了顾安南的教导,手艺越发精纯,须卜思归一招得中,姚谅顾不上跟着欢呼大叫,立即招呼船工们帮他将金绳牢牢固定铁质的船栏上!
这一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暗坝越是上升,大船侧翻得就越厉害;大船越是侧翻,温澜楼就越是岌岌可危!
“钟公子,求求您了快让人将暗坝放平吧!”
温澜楼底层的客人们实在太多,外面又挤满了来瞧热闹的百姓,一时之间竟是堵得水泄不通,根本无从撤退。顶层的商会贵宾们彻底怕了,唯恐这楼真的被崖州众人扯倒,自己也跟着丢了小命。
“是啊钟公子!要是楼真的塌了这下边的百姓也活不了啊!咱们两家可还有生意往来在,就算小老儿求您了,快将暗坝撤下去吧!”
“帝姬远来是客,咱们哪能这么没规矩!钟褚公子!快快住手让帝姬下船吧!这要传出去了,岂不让中原各州都笑话咱们吴苏啊!”
钟褚脸色铁青。
帝姬连个面都没露,竟已逼得他手底下的人反来求情;本想利用暗坝让那不知羞耻的帝姬在他手底下吃个天大的亏,不料此刻骑虎难下被架在火上的人竟是自己!
“我便不让,那又如何?”钟褚牙关咬得死紧:“一座楼而已,我钟褚还赔得起。”
船侧得越发厉害,方才还一片欢欣的温澜楼里尖叫声声,须卜思归盘膝坐在琉璃顶上,一手按着膝盖嘻嘻笑道:“楼子值个什么钱,”她另一手随手掀了片瓦,眯眼往钟褚脚底下精准地一掷:“嗳,要是楼里的人都砸死了,你又咋个赔?”
琉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被摔过来,简直像个巨大的“暗器”,崩裂的碎片将钟褚衣衫都划破了,其中一片琉璃擦着钟褚的喉结飞出去,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啊呀啊呀,”须卜思归手指在绷紧的金绳上一弹,得意得眉飞色舞:“我怎么好像听见楼在吱嘎响呢?”
温澜楼顶层的商会贵宾们更害怕了,但下面堵得水泄不通,他们也不能直接跳楼,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一个个虽然不好直接对钟褚破口大骂,但那些如有实质的眼神也跟骂人差不多了!
“钟世侄,快别犟了!你如此欺辱来客,将来谁还敢同我们吴苏做生意?!”
终生愿望 炮灰剧本已送达 娇软Alpha驯养指南 长情诗 穿七零,各界大佬组团认我当孙女 咸鱼该如何拯救立海大 穿成虐文男主他妈 锦衣夜带刀 亿万富翁是怎样炼成的 潜入戏 天师现代修行录[古穿今] 农女王妃驭夫记 真千金不走女配剧本 像风一样 野性暗恋 悍女三嫁 逐野 死亡亿次,我复制天赋杀穿万族! 嫁给残疾将军后 那个男人太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