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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曾有幸在镇北将军旗下效命,任三路先锋,后入京,谋得现在官职。”秦伯言道。
“哦。”宁王世子道,“镇北将军的三路先锋,姓秦,我想想,我怎么隐约记得,好像依稀听人提过你。镇北将军好像特别器重你,他逢人便夸的‘麾下猛将,湘涟当先’,可是你?”
婉乔几乎要笑出来,秦湘涟,艾玛,什么时候想起她什么时候就忍不住破功。
秦伯言没有丝毫得意之色,沉声道:“将军偏爱,让世子见笑了。”
哎呦,秦伯言还真是一名悍将啊。婉乔心里偷偷感慨,连宁王世子都听说过,看起来,他的军功确实不小。只是,他为什么不在镇北将军麾下继续效力,而要来做这么个看人脸色的破武官呢?
婉乔心里留下了一个问号。
宁王世子脸上的笑容真成了许多:“原来是徐王哥哥的人,那也算是一家人。只是这女子,又是你什么人?看样子,你想护着她?”
徐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先皇宠爱,可惜年幼时候从马上坠下,落了残疾。可饶是如此,也得先皇和当今圣上宠爱,没人敢看不起徐王。
婉乔不知道徐王又是什么背景,但是不知为何,她十分笃定,秦伯言就是会护着自己,并且能护住自己。因此,她虽然心下着急,特别想让他置身事外,但是还是强忍着没有作声,害怕打乱他可能已经有的计划。
“这是属下负责押解的犯人。”秦伯言道,“京城任家的案子,不知道世子听说过没有?”
“这是任家的女眷?”
“正是。”秦伯言道,“这狗也是属下的,不过不知为何,它对这女犯十分亲近依恋,属下也便只能让她来照顾。今日狗冲撞了郡主,实在是属下之过。只这女犯估计怕狗出事,被属下惩罚,所以才不顾一切冲出来。说到底,还是属下管教不严,请世子降罪。”
秦伯言把所有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这是英雄救美么?”言辞尖刻的安乐郡主又发话了,可是她说出的话却让婉乔想掐死她,“你一个五品武官,虽然官位低微,可是也不至于看上如此相貌丑陋,狡诈善辩的庸俗女人才是,还是个女犯!”
“郡主误会了。属下食君俸禄,只求为君分忧,既然奉命押解任家一行人到甘南,自然要把他们平安送达。任家所犯,原本是当灭门的大罪,可是皇上只判了他们流放,这是皇上宽仁,”秦伯言拱手向北面京城的方向,一脸严肃道,“若是在途中,任由任家人被人以小事打杀,岂不有违皇上初衷?属下亦无法回京复命。”
安乐郡主还待说什么,却听宁王世子清了清嗓子,想到母亲来之前的严厉话语,她不由闭了嘴。
“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就给徐王哥哥一个面子,从轻发落吧。让你管的那个女犯,给郡主磕头赔礼便是。”
秦伯言眉头微皱,还在斟酌,就听婉乔“噗通”一声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头,朗声道:“罪女给郡主赔礼,多谢世子和郡主宽宏大量。”
安乐郡主扭头“哼”了一声,婉乔自发自觉地起来了,拍拍膝盖上的尘土,一脸轻松。
不是她多么没骨气,而是事情能解决到如此程度,已经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了。来古代之后,发现下跪真不算什么折辱人的事情。感谢要下跪,道歉要下跪,给上位者要跪,给长辈要跪,甚至给夫君都要跪——她早就跪了,跪在了这些规矩面前。
没办法,入乡随俗。秦伯言拉的这面徐王的大旗,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管多大用,但是眼下,能平息事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最好不过了。
这场风波,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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