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大燕有他的父亲,后来有他,打得那些小国缴械投降,可现在自己已经废了,拿不了那杆枪。
平珠想要卷土重来,朝廷只能派杨善,可杨善是自己的人,同样被陛下忌惮。
“你怕了?”
萧则绪轻笑一声。
“臣从未惧怕过任何人。”
萧则绪却扬了扬唇角:“那晚之后你躲孤,躲到书房睡了一晚,孤还以为你怕了孤。”
“这、岂能一样?”
夏寒青听他提到上次的事情便脸色通红。
那日他在衣柜里用手帮殿下解决后,心思越发不轨龌龊,再也没脸面见殿下,只能躲得越远越好,但又舍不得躲的太远,想偷偷看两眼,结果被揪出来了。
“过来。”
萧则绪朝他招了招手。
“画的怎么样?”
萧则绪指了指桌面上的画作,画上之人坐着轮椅,衣袍束着窄腰,红袍上的牡丹都绘制的清清楚楚。
萧则绪喜好红色,张扬凌厉,夏寒青的衣袍也尽数跟着他一同全部换成了红色。
“好看。”
夏寒青看着画像久久没能回神。
他只觉得作画的那一刻,殿下的眼中应当全是他。
“伸手,把袖子掀起来。”
萧则绪指挥着将夏寒青的手腕按在石桌上,换了一只朱笔,笔尖落在了夏寒青手腕脉搏上,有一些痒。
脉搏连动着心脏,像是电流一路蔓延流窜到心脏的位置,电得夏寒青大脑一片空白,似有烟花砰砰地炸开。
萧则绪才不管他什么想法,朱红色颜料一点点勾勒在夏寒青手腕上。
“知道孤为什么喜欢牡丹吗?”
夏寒青手指搭着袖子,不敢让衣袍污染了颜料。
良久夏寒青才猜测道:“传说武皇醉酒令满园花开,牡丹不从,便被焚烧殆尽贬至洛阳,牡丹在洛阳浴火重生,开得更加艳丽,殿下也如牡丹一般浴火重生。”
萧则绪闻言哈哈大笑,笑得肩膀上的青丝都在乱颤,险些手中一抖,毁了这画作。
“夏将军,你可真有趣,孤岂是那等高洁之人,孤喜欢牡丹,无非是因为牡丹乃花中之王。”
“牡丹是花中之王,孤……便要做人中之王!”
他落下最后一笔,撂下朱笔,细细端详夏寒青手腕处开出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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