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带了两坛酒,站了一会儿,唇角带笑揭开封盖,倒在了墓碑上。
酒液沿着石棱边缘流下,将地上那把香泅开了,使得本就不整洁的坟茔瞧上去更加乱成一团。
“这是儿臣最后一次来看您,”刘焕随手将酒坛丢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回身,“宁妃娘娘,永别了。”
*
裴俦在礼部蹭完饭,正陪张衡水聊着天,湖边廊亭处忽现出一角靛蓝衣角。
他似乎并没打算遮掩,径直迈过矮树,大喇喇地站了出来,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这边。
张衡水眼神再不好,也认出这人是谁了。
裴俦使劲对他打着手势,秦焱却视而不见,见张衡水看过来,还不卑不亢地见了个礼。
“行了小山,没什么好避讳的。”张衡水摸着胡子,温声道:“老师且问你一件事。”
裴俦神情凶狠起来,瞪着眼睛使劲瞧秦焱,终于将他说服,另寻了个地方去了。
“老师,请讲。”
“你与这明威将军,当真是情投意合?你、是你自己愿意的吗?若是他……”
裴俦拍了拍张衡水不安的手,温声道:“老师,没有任何人逼迫我,我与他……情之所至,理所应当。”
他说这话时眉目缱绻,唇角也不自觉带了笑意,张衡水看在眼里,忽松了口气。
“那便好。”
*
裴俦被品尝了。
二人掩在一处假山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一院之隔便是礼部小厨房。
腻歪够了,对方才微微松开他,拿拇指给他擦着嘴角。
裴俦喘着气,听着头顶声音传来,带了些餍足的痒意。
“前几日见过那谢家二小姐了?她好看吗?”
裴俦微仰头瞧他,道:“堂堂明威将军,原来竟是个醋精。”
秦焱鼻尖沿着他鬓角往下,呼吸间的热气都洒在他耳畔,“既知道本将军是醋精,首辅大人就不要在外面招蜂引蝶。”
裴俦绷着脸,耳后却红了一大片,“那我这罪名可来得冤,路见不平而已,更重要的是,与她夫君打了个照面。”
秦焱今日不打算太过分,闻言在他额头上吻了吻,略微分开一些,道:“桂垚?”
“嗯,陪他夫人回京奔丧的,约莫这两日就要离开了。”
“岭南总督的副将,岭南地区的二把手,这人能从一介白身走到今日,绝不简单。”
裴俦想起桂垚那番话,轻声道:“这桂垚与他夫人感情甚睦,看起来是个极重情义的人。”
秦焱瞧着,忽不轻不重地在裴俦脸上拧了一把。
“哎呦,干嘛掐我!”
“我也重情重义,眼里心上就一个你,光想那桂垚做什么!”
裴俦无奈道:“你总不能还吃这桂垚的醋吧?”
秦焱不说话了,紧紧将人搂过,抱了半晌,忽道:“其实方才你那句话我听见了。”
裴俦好奇道:“什么话?”
“情之所至,理所应当。”
裴俦有些脸热。
“景略,你我能够相遇,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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