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猰貐显然已经发觉有人在探查,发出让人惊悸的吼声。
“娘的!看来这只猰貐已经成年,而它守候的这株灵药也奇怪的很!”项义在心中暗骂一声。
原来,这猰貐守候的乃是一株奇怪的小草。这小草约有两尺来高,手指粗细,全身红光流转,如火焰闪烁,却又无枝无叶,顶端开着一朵淡紫色的小花,花上有奇怪的气味发出,氤氤氲氲,随风弥散。
还有一个奇异的现象引起了项义的注意:以那株奇异的小草为中心,四周的草木长得格外茁壮,葱茏,就如那香气乃是无形的催长素一样。
“什么人?还不快滚!”一声愤怒的吼声将项义吓了一跳。
“你竟然会说人话!”项义由于距离遥远,只得传音给猰貐。
“顶级妖兽会说人话很奇怪么?看你修为不低却见识不多,想必出自某个闭门苦修的仙家大族。不知道我们猰貐是不能惹的么?趁我现在有事赶快滚吧,否则……”猰貐再次发出警告。
项义知道,猰貐凶残成性,根本不会给任何人逃走的机会,除非战败被杀,可现在,还没战过就让自己走,莫非是那灵药就快成熟了么。虽然还不知道那灵药对自己有无用处,但总得试探一下再说。
“那灵药就快成熟了么?这是什么灵药,怎么那么奇怪?我平生研究药物,但从没听说过这种药物,你就不怕守候错了么?”项义嘻嘻笑道。
“要你多事!”猰貐说着,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宛如灯笼一般的大眼,因为他发现这个仙人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您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走。还有,你把我惹烦了,我就将你那劳什子灵药毁了!”项义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吼!”猰貐气得再次大吼起来,转眼看着那灵药。猰貐忽然声音转柔:“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这药名为“京年一枝花!”
“京年一枝花!京年,一千年?怎么可能!”项义顿时呆住。
“只是叫这样一个名字而已,并非说它已经有一千年,也不是它要一千年才开花,而是说它开花的间歇时间的确很长。”猰貐对项义的无知既不屑又无奈。
如此之长的时间才能成熟的药物,就算项义再无知,也知道他的不凡之处。
“自古沿山打猎,见者有份!你得将这灵药分我一半,否则我就要抢了!”项义再次试探道。
“放屁!这是我守候了几千年的灵药,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既然如此贪心,那就让我尝尝人肉的滋味吧!”猰貐说着,巨大的身躯化成一道黑影,闪电般向项义扑到,而它的两只前爪,竟然在一瞬间变得大如席毡,让头顶的天空都为之一暗。
“嘭!嘭!”项义决定正面试探一下猰貐的威力,也不躲闪,径用噬嗑刀往其两只前爪迎来。
一股移山倒海般的冲击力蓦然传来,直击得项义如一根射出的箭矢,往后飞退。项义只觉得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不自量力!”猰貐轻蔑地哼了一声,也懒得再去追击。
“也不见得!”随着声音,项义双手举着噬嗑刀,有意无意地往灵药方向攻击,似乎要将其毁去一般,同时将领域展开。
“混蛋!找死!”猰貐对项义的无耻行为愤怒到了极点,力图将项义远逼开去,而项义的领域竟然对其丝毫不起阻碍作用。
“咦!在我领域之内,你怎么还能行动自如!”项义惊讶出声。
“不就是空间之力的运用么?我们猰貐一族天生就会,虽然我现在还不能施展,但却可以破解别人施展,你难道竟然想凭着领域之力就战胜我?”猰貐仿佛看着一个笑话一般。
看来还真很难战胜这家伙,项义心中暗自嘀咕着,修为不比它高,在“势”的运用上相差不大,领域无效,而**的强度还远不如它,怎么办?看来只有阵法!想到这里项义心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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