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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你今天白天出去过了?还帮忙带了很多烟回来?感谢。”他礼貌有加地道谢。
秦娜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神情一如既往紧张,但又略有不同。
袁也眯了下眼睛,压低声音问:“你见到大井了?”
秦娜迅速地摇了好几下头,又迟疑地轻点了一下他头。
袁也神情一顿,他微微弯下身子,凑到秦娜眼前,轻蹙起了眉头,神情担忧:“你脸上有手指印的淤青,谁欺负你了?”
“……”秦娜紧张又羞怯地往后大退了一步,结巴道,“没、没有……”
袁也站起身子,神情仍旧带着几分担忧,语气放缓:“不要紧张,不想要告诉我的话可以不说。”
袁也莫名在秦娜的神情中突然回忆起十年前,自己在酒吧里跟女人搭讪,哄得她们开心、心情松懈后,把她们包里值钱的东西都顺走了,战利品扔在老头面前,老头啧啧的感叹:“感情骗子,是骗子里最下流的一种。”
老头眯着眼睛,姿态舒适,唉唉感叹道:“不过咱们也算不上什么上流人,你长得不错,以后不小心进去了,刑满被放出来,靠着点花言巧语傍个富婆不算什么难事,只要身体吃得消,傍上几个也可以。”
那时刚成年没多久的袁也觉得老头简直莫名其妙,并且暗自决定自己要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来,让嚣张的老头自愧不如。
事业现在倒是挺成功的,银行卡的余额只增不减,随时可以过上退休的生活,骗人的技术也已经炉火纯青到了物我两忘的地步。
——一个优秀的骗术大师,应该拥有信念感,连自己也要相信自己所表达的每一份感情都是情真意切的。
比如此刻对秦娜脸上指印淤青的担忧——到底是多么生气,竟然捏得一位女士脸上出现了指甲印形状的淤青。
袁也眼睛微眯了一下:“可以用冰毛巾敷一下,如果觉得疼的话,我可以帮忙把药箱提过来。”
秦娜摇头,她嘴唇抿起来,因为一种自己也无法描述的情绪,而眼眶酸涩起来:“不、不用。”
秦娜的呼吸微微加重,下决心般:“温先生。”她轻声说,“大少爷说,可以见你。”
袁也挑眉:“什么时候?”
秦娜轻咽了一口口水,神情紧张:“不过大少爷说,他不能听您嘴里说什么,他必须得看到遗嘱,您得把东西带上。而且……”她顿了顿,“最好不要让小少爷知道,不然他又会闹脾气。”
袁也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没问题,小泽现在就在睡觉。他说他一直睡眠都不是很好,今天睡得不错,竟然一直都没醒。”
秦娜的视线微微往旁边偏了一下,她垂下眼睛:“那您说的……跟遗嘱有关的证明在身上吗?您带来的东西不是全都被拿走了吗?”
袁也说:“也不是所有东西都被带走了,我回房间。你不用担心,一切都由我来和大井说。”
袁也回自己房间后,坐在房中央的抽了根烟,烟抽到一半后决定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他刚把烟掐熄,外面突然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袁也走出去,看见刚睡醒的井向泽赤脚站在地上,神情怪戾地砸着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
厨房内忙碌的厨师集体保持了静止,秦娜的门没有被关上,她人应该躲在房间内。
井向泽的头凶狠地转了过来,看见袁也后怒意几乎已经达到了顶端:“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他一声比一声用力。
袁也愣了下,他颇有些无辜地朝身后指了指:“在自己房间?”
井向泽开始焦躁地咬起了自己的手指,他小声嘀咕了起来:“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袁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试图安抚这个一觉睡醒后精神异常不稳定的人:“你的起床气有点重,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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