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向泽重新打开水,他伸手往后梳了下头发,伸手擦掉玻璃上的水雾,盯着袁也手开始移动。
“……”袁也挑眉。
井向泽咽了口唾沫,温热的水从他头顶浇下来,身体滚烫、大脑滚烫,没法思考任何超过个位数加减法复杂程度的事情。
袁也赤裸着上半身坐在黑色的大理石洗漱台上,他的手往后撑着身子,身体状态看起来很舒展。
浴室的灯光好像带着一些模糊效果,让坐在那儿的袁也看起来像是会发光。
井向泽张开嘴,想要说话,一些例如——老师求求你过来一点好不好,或者我走出去。他迫切地想要一些亲吻或是拥抱。
想要袁也从光晕中走开来,离得那么远,好讨厌的感觉。
井向泽什么都没说,他把话吞下去,重重的呼吸。
袁也懒洋洋地吸了一口烟,他身上的肌肉和一些软组织挫伤还隐隐有些酸痛。
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模样很放松,像是在商场等待自己去卫生间的伴侣出来。
他看着井向泽,神情看起来有些矛盾,既显得百无聊赖又好像兴趣盎然。
直到井向泽低下头,手向下移动。
袁也轻轻“嘘”出了一声:“宝贝,抬起头看着我。”
井向泽立刻抬头,隔着玻璃盯着袁也。——他有些讨厌这个玻璃,眉头皱了起来。
袁也一点也不吝啬甜言蜜语:“对,盯着我看,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了,很可爱,我最喜欢你了。”
井向泽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大脑滚烫,流星像雨水一样落下,狮子捕猎抓到了羚羊,一只搁浅的鲸鱼终于回到了大海。
袁也又出声“嘘”他:“宝贝换个地方,这儿忍住。”
井向泽歪了下头,他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大脑变成了浆糊,身体变成了水,马上要顺着下水道流走。
要扶住他,要用手接住他,要拦住他,要袁也。
袁也拿下烟,懒洋洋的身子正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用后面宝贝。”
井向泽身体猛地一绷,他咕咚咽进了一口洗澡水。
腿才刚好,站久了有些累,水淋久了皮肤感觉也有些发皱。
姿势有些奇怪,井向泽撑不住身子,就要往硬邦邦又潮湿的地下跪去,有点委屈。
——不,好委屈。
“老师,腿疼。”井向泽看着袁也低声道。
袁也掐熄第二根烟,从台子上跳下去,推开玻璃门,把像是溺水的鱼一样的井向泽从里面拎出来。
井向泽扑腾了两下:“伤口。”别沾到水了。
“已经湿光了。”袁也把湿漉漉的井向泽抱到客厅,扔到床上,兴趣盎然,“到床上继续。”
井向泽从床上坐起来,抬起眼睛看袁也,他判断了一会儿袁也的表情,发现这个人是真的觉得很有意思。
跟几个月前跟别人巨浪冲浪一样、十多天前发现地下综合格斗一样的神情。
井向泽又不理解了:“老师会觉得看别人做这种事也很有趣吗?”
袁也“啊”了一声:“过去倒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坐到床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塞到了井向泽的嘴里,摸摸他的下巴问道,“你被我看着,没有更舒服或更有意思的感觉吗?”
“……”井向泽咬住烟头,他慢慢吸了一口——那当然还是抱在一起肌肤相亲融为一体那种感觉更好了。
井向泽伸手拿下烟,侧开头躲开袁也吐出烟雾:“那老师被我看着会觉得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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