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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逸握着栅栏的手紧了紧,他侧过头,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的老师。他平时最讨厌那种满口谎言、欺骗别人感情的人,但对邱三桥,却一点儿也恨不起来。
他明白,他老师是不想让他难堪,不想让他难过。
他也知道,他老师真的是个好人。
邱三桥被自己的学生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转了话题:“小寻,和我说说天歆的事吧。”
过了半晌,寻逸才缓缓开口:“天歆的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已经过去四年了,有个雨夜,我去医院看完妈妈回学校,经过南门的时候发现树林里有个女孩正被人……强暴,旁边还有一个男的一边自慰一边为施暴者撑伞。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把那个女孩从两个男人手里救下来了,然后背着她在附近的旅馆待了一晚上。那个女孩就是……天歆。”寻逸说完,凝着眉闭上了眼。
虽然寻逸至始至终在以一种近乎冷淡的口吻在叙述,但字里行间给邱三桥的震撼却丝毫没有减弱。男人听了后,神色凝重起来:“原来是这样……竟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在学校附近。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是学校食堂的两个厨师,后来被抓到判了轮奸,十年。”寻逸语气沉沉,若不是之前答应过自己的老师要坦诚相告,他根本不愿咀嚼这段陈年往事,“起初的时候天歆跟我说如果我去报警,她就自杀。后来这件事还是被警察知道了,判决出来的那天天歆问我为什么强奸和轮奸罪不判死刑,难道法官不知道她有多痛苦么,再说如果犯人刑满释放以后又出来作案,该怎么办。”
这次,邱三桥沉默了。他不是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而恰恰是因为太明白、太清楚问题的答案,反而不好开口。
寻逸叹了口气:“很难回答吧,当着被害人的面。如果换做别的什么人,我都能跟对方讲讲道理,但是我发现一旦面对被害人,那些理由都变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站不住脚。”
“对,这种创伤是一辈子的,很难抚平,讲什么道理都无济于事。”邱三桥的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寻逸说:“是。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就算判了死刑又如何,难道犯人死了,被害人的心理创伤就能立刻愈合了么,能么。”
“的确,一些深层次的东西法律无法解决,特别是在很多情感问题上,它都会显露出无能为力的一面。”邱三桥说完,便微微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雪更小了,夜却更深了,男人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这漆黑的夜空给吸进去。
见身边人迟迟不作声,邱三桥又说:“绝对的公正或许永远也无法实现。小寻,你是不是后悔学法律了?”
寻逸摇头,有些执拗地说:“在我爸爸妈妈的事上,我选择相信法律。如果不相信法律的话,我也不会考到法大,不会学法,更不会成为你的学生,站在你的身边。我从未指望法官或是别的什么人能同情我的遭遇,也从未指望法律能治愈我童年的创伤,我只希望法律能给我爸爸一个交代。”
寻逸顿了顿,又说:“再者说,如果不相信法律的话,不相信实体法的话,我又能指望什么来伸张正义。私刑么,可我既不是上帝也不是神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一辈子沉浸在那种虚幻的正义感里。”
“小寻,那你相信我吗?”邱三桥问。
寻逸愣了一下,说:“你,我当然相信。其实不只是相信,还有感激,还有……”男生张了张口,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喜欢。
邱三桥还想再说些什么,寻逸的手机突然响了。男生看着屏幕上一串陌生的数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还没等他吐出一个冷冰冰的“喂”字,手机那头的人自己先说了起来。
“寻逸,总算联系上你了。我是沈毅啊,你还记得梁哲他去开战斗机了吧……”
一听见“梁哲”两个字,寻逸的目光立刻柔和了起来,毕竟那是他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他高中毕业后唯一还联系的同学。不过因为梁哲有任务在身,通讯方面也有限制,所以二人的联系也没那么频繁,至多一月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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