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霄愣了一下,夸张地叫了一声,往他边上凑了凑:“说什么呢,我本来就这样!”
徐景辛闻到他身上浑厚阳刚的男性气息,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起,身体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贺霄脸上的笑僵住,目光划过他的额头,跳过那双蒙着纱布的眼睛,最后落在圆润的鼻尖和淡粉色的唇上,疑惑。
他有点搞不懂。
照理说,起码两次患难与共的交情了,自己也用身份表明自己不是他心目中那坨扶不起的烂泥了,可怎么这人反倒越来越疏远似的?
贺霄去鞋柜拿出拖鞋,颠儿颠儿蹲下:“我帮你换鞋。”
徐景辛一惊:“不用,我自己来!”
“哎哟,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啊!”贺霄嘴上嚷嚷的欢,但还是退开了。
他听过一种说法,目盲的人需要更多安全感,在他们反对的情况下强行碰触会被当做侵犯。
虽然只是暂时的目盲。
徐景辛的手紧紧护着鞋面,像是在维护最后的尊严,他觉得自己还没残废到换个鞋都需要别人帮忙的地步。
但实际上他就是需要帮忙——慌里慌张地一拉鞋带,结果打了个死结。
贺霄一点面子都不给:“哈哈哈哈——”
徐景辛的脸上立刻出现一层薄红,也不知是因为生气他笑话自己,还是因为觉得丢脸。
等他磨磨蹭蹭地拿开手,贺霄边笑边解鞋带,这个结打的还挺紧,费了不少时间才解开,之后他帮他换上拖鞋,还肆无忌惮地隔着拖鞋盯了他的脚丫子好一会儿。
全程,徐景辛老实的要命,他终于意识到,在丧失视力的情况下,自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而且似乎,让贺霄留下不是个合适的决定。
为什么同意贺霄留下呢?
为什么自己的原则一落到他身上,就那么容易就变成没原则呢?
现在再赶人的话,是不是有点……欲盖拟彰?
正在他的心纠结成麻花的时候,电话响了。
掏出手机,划拉了半天才接通,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让贺霄帮忙把语音控制功能找出来。
不知道对面是谁,他就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景辛,你怎么样了?”
徐景辛顿时消音,而贺霄就像发现敌情的兔子,耳朵“刷”地一下就竖起来了。
受伤的事徐景辛没告诉母亲徐嘉,这都快一周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妈,我没事。”他心虚地压低声音。
“妈”字一出口,贺霄咧开嘴巴。
徐嘉说:“我已经给医院打电话了解过情况,角膜破裂是多大的事,那边又是什么医疗水平,你这么大个人心里没数吗?我立刻派人接你回国,你必须去最好的医院做全面检查!”
徐景辛解释:“妈,都缝好了,医生说下个月就……”
“你不要说了!每次都说没事,可下一次还是有事!妈妈不是不支持你的事业,你随便搞点什么都行,干吗非去搞救援?好,就算你想救更多人,有必要一定自己上一线吗?”
母亲严肃的话语锤得徐景辛头疼,他下意识把听筒离耳朵远了点。
“这是两回事,您之前说过不干涉我的!我的伤真的没关系,不用来接我,就算来接我也不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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