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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起脸颊,在上面吮吸着,已经被辉夜搜刮过的地方,在这个时候只残余了一点点,被田岛尽数用舌头卷走。那滑腻的舌头在乳头上摩挲着,柱间忍不住用手揽着田岛的后脑,让他朝自己的更靠近了些。
田岛有多长时间没有发泄,柱间也是同样的。只是被稍微摩擦过的花瓣,这时候已经分泌出汁液,就等着田岛进入。田岛伸手一探后,也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埋身进去。
许久没有被人进出的花穴,因为被肉刃强行顶入,这时候甚至有轻微的痛感。痛感就像是一把小刷子,搔着柱间的心间,柱间的下身忍不住紧缩起来,咬着田岛的硬物不松口。田岛被柱间这么一夹,险些就要射在了里面,他好不容易忍住,才开始在柱间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柱间的体内春潮泛滥着,随着田岛久违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有透明的液体被田岛随之带出,田岛含着柱间的乳头,上下挑逗着柱间的敏感处。被操开的软肉就像是张灵活的小嘴一样,把他柱身的每一处都吮吸了一遍,田岛恋恋不舍的在里面反复抽送着,将柱间的腿拉伸得几乎打直,把自己狠狠地埋了进去。让自己的顶端不断戳刺着敏感的宫口,让体内的敏感点一次次的被自己厮磨。柱间的理智随着田岛的动作早就被欲潮吞没,他搂着田岛,不时回应着亲吻田岛的额头、眼睛,摸索着田岛的唇舌,然后交缠了起来。
呻吟声因为一次一次的攀上巅峰而破碎,许久没有发泄过的田岛,最后在柱间的媚叫声中射了出来。他这时候自然还是不够,看着身下丰满的身躯,忍不住将柱间抱在了镜子前面。
柱间想起了上次在镜子前的放荡,这时候瑟缩了一下,可田岛却毫不在意的让柱间的腿对着镜子分开。
那还含着男人精液的地方正在翕张着,随着每一下的开合,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将他们身下的那一块濡湿。田岛按捺不住,这时候再次用硬物插了进去,男人深色的硬物捅入被操成深红的肉穴,柱间因为视觉上的刺激而忍不住夹紧了田岛。田岛在他耳边轻声说:“看着镜子……”柱间顺着他的话看过去,这时候田岛开始挺腰,上上下下的进出着那里。
镜子里的女人发丝散乱地披着,一对沉沉坠在胸口的饱满胸脯,在这样上上下下的动作间抖动着。田岛就像挤奶一样的由下而上的把玩着那对乳房,淡色的奶水就这样从顶端分泌出来,空气中乳香和男人的麝香味道混合在了一起,成了更加催情的气味。柱间一方面觉得无颜直视,一方面却又挪不开自己的眼,只能在矛盾中被田岛咬着颈脖调戏着。
随着快感在身体的不断累积,柱间忍不住颤抖着自己的身体,一波波的透明淫水打在了田岛的顶端。田岛在柱间的胸脯上抹了一把,将自己的手指探入柱间的口中,逗弄着他的舌头,然后低声问着:“甜吗?我刚才尝了,柱间你真甜啊。”
柱间根本尝不出味道,奶水的味道早就跟他身上的汗液混合在一起,他含含糊糊的回答,田岛听不清却也不在意。他只感觉到在动作中,柱间把他吮得那么紧。潮水一样的淫水从柱间的花穴中浇淋而出,被欲望填满的身躯软在田岛的怀里。
田岛舔着嘴唇,还是不满足,搂着柱间的腰身,把他压在身下,舔弄着柱间的乳房、乳头、小腹、肚脐,他恨不得把柱间吃进自己的肚子里。而柱间只能迷离着双眼看着田岛,配合得打开腿。
毕竟在阔别这么久,沉浸于欲望也没什么不对的。
幕四十二
两个人在白日也不知道酣战了多久,等欲望平息下来,柱间躺在床铺上,边喘息边盯着天花板,才想到平日总有几个人在旁边工作的后院在之前格外的安静。看来,这些机敏的仆人一听到动静,就知道暂时不要来打扰主人家。
柱间用手掩住脸孔,重新恢复成男人的模样,样子变回去了,可那身上的痕迹还是没有改变。
田岛揽着柱间,将他遮住脸孔的手掀开,说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害臊什么?”
柱间瞪了他一眼,平日里最一板一眼的家伙,这个时候竟然还说他不应该害臊,可真让人生气。
“以前你不是说白日宣淫不好吗?还罚我抄书!”
田岛都快忘记这档子事情了,不免有些心虚,毕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转了转眼珠,说道:“毕竟都结婚这么久了,老夫老妻亲密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总有道理。”柱间顶嘴道。
他坐起身,拿着月见安置在一边的布巾擦拭着自己,等干净后,又拿出件干净衣服换上。他看着田岛裸着上身的样子,那肩膀上还有自己留下的抓痕,脸一热,把一件衣服也丢给田岛。
“把衣服穿上吧。”
田岛闭上眼睛,说道:“等我歇一会。”连日的辛劳工作,加上回来后的纵欲,他恐怕还要再歇一会才能恢复元气。看着这时候顶多坐姿有些奇怪的柱间,不免艳羡起年轻人的活力。
柱间对着镜子束起头发,似乎忽然想起来,便问道:“斑这些天怎么都不见回来?”
“我让他前往涡之国,听说那里附近也出现了尾兽。”田岛回答道,他掀起眼皮,看着柱间的背影,“顺道让他陪水户那孩子一起回去,水峪这时候还在大名身边,她回去孤身一人太寂寞了。”
“有个伴也好……”柱间看着镜子,接道。
“你说,他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水户女孩子拖不起,要不要现在订下个婚期,让旋涡家好放心呢?”田岛忽然说道。
柱间放下梳子,转过身来,看着田岛:“这么快?一时之间,斑接受得了吗?”
“哪里快了?差不多也快两年了,斑要是对水户有意见,早就提出来了。”田岛坐起身,“再说了,当初你和我不也很快就把事情定下来了吗?斑这个小子,再觉得没准备,就不像我田岛的长子了。”
柱间看着他那副样子,嘟囔了一声:“专制。”
田岛看着柱间闷气的样子,问道:“你怎么还替斑别扭起来了?”
“斑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提起要跟水户缔结婚约,就说明他现在还在犹豫,你现在早早替他做决定,不是专制是什么。”柱间望着田岛说道,“以前父亲也总说板间战死是他的骄傲,可是比起成为一个战死的英雄,我更希望我的弟弟能够平安长大。父亲因此斥责了我,凭着自己的心意摆布孩子,你和父亲真是如出一辙。”
“你……”田岛看着柱间认真的眼神,一时语塞,他年轻的夫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真像是代沟似的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可柱间眼中的神采终究让他没办法拒绝,他口一软,说道:“既然你对斑的婚事这么上心,作为父亲,我同样也希望他的未来能够幸福美满,等这次他回来,我主动跟他提缔结婚约的事情,看他如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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