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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打开门,探进头的时候,看到衣冠整齐坐在床榻上的田岛。田岛望向他,柱间下意识露出了笑容,带着托盘一起走了进来。
“又要吃药吗?”田岛皱起了眉头。
“是啊,在病情没有好之前,每天都要按餐喝三碗才行。”柱间将小几安置过来,将托盘放好。在他说话的过程中,田岛看着他,柱间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些什么端倪,便主动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田岛说道:“这个药效太强了,才沾枕头就犯困,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就已经亮了。”
“这可是好事,你前几天咳得多厉害,就差没把肺吐出来。”
“哪有你说的这么恐怖。”田岛不悦道。
柱间把汤药交给了田岛,看着他一鼓作气喝下去,说道:“你只是咳嗽,累得我们这些看的人心疼得要死,辉夜都偷偷掉过眼泪。”
田岛说道:“都已经是出任务的人了,还是因为这种小事哭哭啼啼。”虽然是数落的口吻,可是怎么看都是在心疼辉夜为他担心。
柱间说道:“那你就要好好养病了,总不能把生病这件事都归咎给其他人吧。”
田岛这下不说话了,柱间看他被汤药苦得皱起的眉头,就拿着蜂蜜调了些水让田岛喝下。他将一旁的东西安置归位,然后打开了靠近庭院的门,冷风吹进了屋,被搁在田岛床前的屏风挡住了它,房间里那整夜的味道散去,空气清新了不少。
田岛掀开被子,柱间伸手去扶他,可是才握上手的时候,就听到田岛问道:“这几天看你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讲吗?”
柱间停顿一下,说道:“哪有的事情,分明是你多心了。”他的心跳得厉害,都不知道田岛是为什么要这么说,田岛伸出了一根手指,点在了柱间的眉心。
“你不高兴的时候,这里都皱出一条纹路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但是我和你这么多年夫妻,我还能不知道吗?”田岛慢慢地说道,“心事不要放在心里,应该同我说出来才对。”
柱间一时哑然,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习惯,而田岛知道却不告诉自己,难怪过去的几年里,田岛有些时候猜测他的心情那么准,他还当田岛能读心呢。
“就是睡不好……”柱间停顿了一下,作为一个过去不曾撒谎的人,他竟然要编织无数个谎言来隐瞒他的丈夫,柱间索性跪坐在一边,侧过脸说道:“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忧虑,如今有时候能看到天光才睡去。我怕你担心,于是就没有说。”
这话里头半真半假,自从跟斑有了苟且之事后,他确实整日的都没有办法入睡。生怕沉入黑暗之后,又要做着重复的噩梦,而现在……这样的事情竟然第二次发生了。只是想着那件事,他就失去了看向田岛的勇气。
就在这个时候,田岛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了柱间,说道:“所以你昨天又整晚没有睡过吗?”
柱间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觉得背后贴过来温暖的身躯,田岛从背后抱住了他,说道:“既然现在你以养胎为重,不如现在就睡在我这里吧。”
柱间被田岛抱着,只觉得背都在这时绷紧了,田岛隔着布料抚摸着他,说道:“你怎么全身都僵硬起来了?”
柱间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你这样,把衣服穿上是一件多麻烦的事情。”可是他怎么也拗不过田岛,田岛自己伸手解开了柱间衣服的绳结,然后将他往身后带着,柱间躺在犹有田岛余温的被子里,他看着旁边的田岛,说道:“你要盯着我入睡吗?”
田岛露出了笑容:“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柱间嘀咕着,说道:“总觉得怪怪的。”他闭上眼睛,还是能够感觉到田岛放在自己脸上的目光,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发,柱间闭上眼睛,说不明自己心中泛滥的是什么滋味。
“如果我的身体能再好些,你大概也不会这么累吧。”田岛叹了口气。
柱间侧着脸,闷声说:“说什么傻话,不要在一边碍手碍脚了,你这样看着我,我可没办法入睡。”田岛听到柱间说的,笑容更深,他站起身,说道:“哪有这么驱赶丈夫的妻子,好了,我替你把外衣脱了,你好好睡。”
他替柱间抽出了半解开的外袍,将它们从被子里抽了出来,然后是穿着的第二件,田岛看着搭在手上的衣服,又将走廊的门关上,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会跟月见安排一切的……”
他拖着脚步走出去,柱间躺在带着药香和田岛气息的被子里,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他捂着自己的嘴,让眼泪从脸颊上无声的流出,沁入到枕头里。田岛的温暖包裹着他,可是他却只能觉得天那么的冷。明明日头已经升起,却没有办法驱散心中的阴霾。在柱间心绪激荡之下,连腹部都有了些微的紧缩感。柱间另一手在被中揪紧了身上的布料,等待那阵奇怪的感觉过去。屏风遮去了清晨大部分的光芒,让柱间所躺的这一块不甚明亮,只要柱间闭上眼,仿佛又是一个黑夜。
柱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忘记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忘记那样的屈辱和背叛,不然他要怎么才能在田岛的面前粉饰太平。
田岛对他的情义,他是如何也不能辜负。
被中的暖意渐渐让柱间的手脚暖了起来,这个时候透支精神的倦意一股脑袭来,柱间一转眼就沉浸在了睡梦之中。
只是他嘴角下撇着,这个梦想必不甜。
幕一三四
当祭典过去三天之后,就是新年的时候。按照惯例,田岛一家人齐聚了一堂,为了这一天,月见会早早的安排人准备各人喜欢的菜色,田岛作为族长则需要去族里安排一下新年的事务。今年比较特殊的是,安排事务的事情由斑去做了,而田岛在家里陪着柱间。辉夜昨天才匆匆忙忙完成任务回来,如今已经能执行下忍任务的辉夜,也许是经历的事情丰富了,那张明明还是孩子样的脸都透露出了股坚毅。只是这个样子也就外人面前摆摆,等见到了柱间,他就又赖皮了起来。
他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总算能来找柱间问问他弟弟妹妹的事情,连田岛正在一旁都顾不着。
辉夜穿了身过年的新衣,脸上还有一条红色的小伤结着痂,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他咚咚敲响了夫妻两人的书房门,房间里头原本田岛在写字,柱间在看书。然后不等里面的人答应,他就拉开一条缝,探进了自己的脑袋。
“柱间、柱间,我执行任务回来,你想不想我?”他笑嘻嘻的问道,昨天他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阿草在守门,连肚子饿都只能吃厨房的剩菜,真是艰辛的下忍生活。
柱间头都不从书里抬起来,说道:“要进来就快进来。”
辉夜的脸都垮了下来,说:“你都不想我。”
“你只是去隔壁的隔壁村落,又不是去了一趟雷之国。”柱间抬起头,伸手拿了杯茶喝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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