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常姝十分冷漠。
“不记得啊,我帮你回忆回忆,”周陵宣说着,又故意嬉皮笑脸看着常姝,“当年,在常府那个院子里,你我赌酒,昭若做见证,谁先醉了,便要答应另一人做一件事。记得当时,是你先醉了吧。”说罢,周陵宣凝视着常姝,又补了一句:“你方才还说,你凡事说到做到。这事,你可别想抵赖。”
常姝冷笑道:“陛下还真是好记性。”
周陵宣又咳嗽了两声,喘了一会气,道:“若陈昭若做了危害大周社稷之事,我希望你,可以杀了她。”
常姝冷冷地看向周陵宣,口中道:“你痴心妄想。”
周陵宣闭了眼,叹道:“别急着拒绝,万一她没做危害大周社稷之事,这个要求不就只是空谈吗?”
“你言而无信在先,我又何必要言而有信?”常姝反问。
周陵宣微微笑着,又闭了眼,悠悠说道:“你心里明白。”说着,又咳了几声,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陈昭若这边依旧是争执不休,贾存被说的急了,竟一把抄起一个茶壶就要向陈昭若打来。张勉眼疾手快,一下子挡在了陈昭若身前,一巴掌拍翻了那茶壶,喝道:“贾大人!”
陈昭若冷笑道:“贾大人平日里仗义执言,怎么如今证据摆在面前,反倒失了平日里的风范呢?”
贾存理了理衣襟:“大丈夫岂能受妇人挟制?”
陈昭若冷笑:“原来大丈夫不能受妇人挟制,却能罔顾正义。多谢贾大人,妇人受教了。”说着,微微颔首,看起来恭敬极了。
这话倒说的群臣面红耳赤,张勉看了一眼陈昭若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道:“诸位大人,平心而论,此事的确是陛下有错在先。既然君主不仁不义,我等又何必愚忠?常家父子为了我大周抛头颅、洒热血,最后却落了个声名尽毁!柳侯为了常家父子发声,却倍受侮辱,柳家军纵使有错,却也是情有可原!难道诸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大周的忠臣良将死于非命遗臭万年吗?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若我们今日不能还常家父子一个公道、还柳侯一个公道,那大周,也完了。诸位,大周不能亡于我辈!祖辈的辛苦不能毁于一旦啊!”说罢,深深作了一揖,久久不起。
贾存冷笑着问:“张将军是打算为这妇人做事了?恕贾某直言,如今陈昭仪闹这一出,倒是让人怀疑陛下病重另有隐情呢。”
贾存说罢,却见张勉正瞪着自己,似起了杀心。贾存登时打了个寒颤,避开了张勉的视线,又笑道:“不过,既然张将军都已决定相信陈昭仪,我等又能说什么呢?”
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见陈昭若似是有备而来,而张勉态度强硬,山下又有柳家军在,便毫不犹豫地倒向了陈昭若一边,纷纷附和道:“昭仪位同副后,如今自然是唯昭仪马首是瞻。”又道:“张将军仗义执言,赤子之心,实乃我辈典范。”又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奉承话,早把周陵宣丢到脑后了。
陈昭若不由得轻笑:这班子墙头草还真是没看走眼。
张勉却紧锁眉头,忧心忡忡的模样。
陈昭若清了清嗓子,殿内登时安静了下来,只听陈昭若接着道:“那便传令下去,释放柳侯,赦免柳家军罪行;将当年常家冤案昭告天下,为常家平反。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群臣纷纷拱手应和。
陈昭若看着群臣如此,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默道:“阿姝,你心心念念的事,我帮你做到了。”想着,她看向潘复,使了个眼色,潘复会意,取了早已准备好的诏书。虽说是假的,但好歹有皇帝的玺印,再加上潘复曾多次帮周陵宣代笔,在如今这个形势下,也就没几个人追究了。
群臣终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周陵宣的榻前,在榻前一同跪了下来,等着听周陵宣的训示。常姝又躲了起来,在房梁之上,默默地看着下面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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