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眠欢仗着幻境之中尚可为所欲为,背着手凑上前站在他们身旁,还仔细看了看那小少年的脸,虽年龄尚小,却已然从眉目看出昳丽痕迹,与那魔神残魂有几分相像。
他心里一惊,步子往后一退。
眼前两人却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意思,姬眠欢几番试探,确认二者真不能感知他的存在才放心。
“兆昭,我此一走,你莫再和山上几个小师弟闹别扭。”那稍大的少年抚摸过魔神的头,看得姬眠欢都心惊胆战,生怕魔神觉醒一口咬掉他的手。
“什么几个小师弟,你哪来的其他小师弟,”兆昭瞪了一眼那少年,冷哼一声将手里的丹药全丢给他,“倒是师兄你,烂好人一个,这次又帮别人做任务,可别又被什么骗了险些死在路上。”
少年笑了起来,轻轻敲了下兆昭的头,“你小子,白把你养这么大了,好端端咒师兄做什么?再说了不是还有大师兄吗?轮得到你来操心。”
“下次,若是那家伙再敢称病躲任务,”兆昭咬咬唇,艳丽的五官上一片阴冷,“我药掉他下半身,看他还敢不敢把事情推给你自己去找女人逍遥。”
他说罢,又埋怨看了少年一眼,却终究软下口气一把将人抱住,“柳青师兄,早去早回。”
小师弟兆昭自小家族被魔灭门,独留他一人被师父捡回山门,因炼丹天资奇绝被收入师父门下,柳青上头的大师兄被宗门寄予厚望,师父又闭死关,内门多了个嫩生生不会哭不会闹的娃娃,若是放着不管怎么行呢。
他便自小将兆昭带大,两者关系极为亲厚。
“师兄,一路小心。”
柳青已御剑而去,兆昭却仍站在宗门之下,目光久久不肯移。
姬眠欢倚在一旁石柱上,只觉得牙酸脸歪,他突然觉得眼红得紧,怀里也空落落的,修真界总爱自诩仙风道骨,偏爱苦寒高山,风来吹得他冷得很。
兆昭站了许久,终于收回目光往山门内走去,姬眠欢赶紧跟上,心里嘀咕着早些破除这幻境。
想念的感觉破土而出就难压制,呼吸的时间都变得难捱,只想现在就跳出镜子将呼那策抱进怀里,贪图对方的体温,更痴念那无情无欲的目光因他温热,面颊生红,汗落颈窝时的滚烫。
“神君要带策去何处?”慕容潇忍着胸口的疼痛挡在赤鸢面前。
赤鸢捏紧捆住呼那策的锁链,目光冰冷,看着慕容潇可笑的行为嘴角讥讽上扬,“不自量力的东西,在本尊面前找死?”
“若非你是凤族唯一神凤,本尊早就将你捏死了。”
“神君不想听吗,”慕容潇放缓呼吸,以免牵扯到胸腔的伤口,他空洞的两只眼睛抬起来,汗水浸湿了长睫,“您没有成功的原因?”
他的话音刚落,赤鸢的怒火骤然被点起。
赤鸢知慕容潇所言不虚,只是一想到处心积虑的夺舍会失败,他一向骄傲,耳朵听过自己的失手都觉得受到折辱。
若非这是凤族唯一的神凤——赤鸢抿平嘴唇,寒声道:“本尊给你个机会,若是诓骗,你活不过话落之前。”
想到让他心烦的,还得是怀里这个被魔气入心的狼妖。
“不听话的蠢货,”赤鸢低头掐住呼那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赤色的眼眸望向那右耳的耳坠,眸中怒色隐现,“若非世间只此一个能承受本尊的神魂。”
“本尊定要将你送去千刀万剐,好好长长记性,学会何为安分。”
从呼那策踏入古阵地的一刻赤鸢就从沉睡中苏醒,他认定这具身躯为自己新生所用,蛮横划为己有,便再不许谁接近,赤鸢生性矜贵,身居高位又随心所欲,占有欲极强,让本就孑然的呼那策因他更不好与人亲近。
千年来都干干净净的,他很满意,直到月满玄宫那夜,陌生的气息带着沉甸甸的欲念袭来,将他满意的躯壳惹上不该有的味道。
本来昏睡的赤鸢被侵犯到领地一般愤怒,入魔和火焰般的灼烧疼痛,都是他给呼那策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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