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吉恩越发粗暴的力道,只是机械的进出在景舒的身体里,最初的干涩,而后有血的润泽,然后是动情的粘腻“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不是修,我也可以满足你,不是吗?”
吉恩掐着景舒的脖子,贴在她耳边说。
景舒脸贴在地板上,头发上的水渍蔓延开来,她看不到吉恩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恨意。
只是这一句,好似冷厉的刀锋,划开景舒的心脏,瞬间血液崩坏,淹没了仅剩的神智。
她不再反抗,只是任由着吉恩一次次贯穿自己,痛得已经没有知觉。
有种灵魂飘移出身体的错觉,她不再是自己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是个旁观者,看着自己被吉恩凌虐,被钉在地板上,用一种羞.耻的姿势狠狠的压在身下。
吉恩强迫的掰起景舒的脸,强迫她面对着镜子,看着里面印出媾.和的情景“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真是淫.荡啊。”
景舒咬住唇,压抑着不想呻吟出声,脸颊上晕开了动情的嫣粉色。
“这么享受的样子,不是还想逃的么?”吉恩咬着景舒的耳垂,终于她呻.吟出声,微弱婉转在吉恩的耳朵里等同于索求,他满意的笑了起来,原本妖孽的脸蒙上了情.色化为堕落的引诱,吻咬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血的味道,疼痛让景舒在吉恩的身下不住的颤抖,这样的行为取悦了吉恩。
他一次又一次释放在她的身体里,然后饕餮满足的离开,从始至终没有再看景舒一眼,当她不存在。
摔门声空洞的砸在耳膜里,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有景舒无力的伏在地板上,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次尖锐的疼痛,嗓子里充斥着血锈的味道。
吉恩像魔鬼一样盘据在景舒的心头,吞噬了她的心。
最痛苦的一种再见是从未说出口,但心里却清楚,一切都已结束。
怎么办,心好痛,好空,好像得了失心疯。
修回来时已经傍晚,橙紫色的晚霞遍布天边遥远的一角,浓墨重彩像是被堆砌的一层层的oilcolor,他看见景舒失了神一样的靠在瓷砖上,任由花洒的水流不停歇的砸在她的身上,朦胧的水雾后看不见她的表情,浓浓的伤恸被水雾包裹,触不到。
修不言不语的关掉了花洒,假装没有看见那些遍布在身体上斑驳青紫的瘀痕,裸背勾勒柔美的线条,修长的如娇柔的花梗,却被狠狠的蹂虐,他用浴巾裹住景舒把她抱出浴室。
她像失去灵魂的babydoll,任由摆布。
修找出自己的衬衫,长袖足以遮住她那些明显的伤痕。现在的她真的像一只兔子,瑟瑟发抖的兔子。
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碰触,害怕力道稍大就会碎掉的柔弱。
修怜惜的把力道放到最轻抄过景舒的膝弯,搂住她的肩胛,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修看到她
翕动着的唇好像在说着些什么,他低下头。
“好冷。”她不停的说,冷到了骨髓里。
修原以为景舒会说“好痛”。
他要把她送回家,独自的疗伤也许是最合适的方式,尤其是这样透彻心扉的伤,如果不是疗伤,那让伤痂在心里慢慢腐烂也是好的。
景舒蜷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修把车窗全部关上默默的打开暖气和加热座椅,在六月末的夏日让腻人的暖气从风口徐缓的流出融入到狭小密闭的空间里。
只是心冷的如同冰窖,这样的微不足道的暖也无法企及到。
“抱歉。”直到修离开,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景舒盯着关上的公寓门“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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