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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到他了…”修唇角带起一丝弧度,有些欣慰的说,尽管他知道吉恩所谓突如其来公开的示爱不是没有原因,迪诺和艾娜的交往令吉恩无法逃避,他只好用这样满世界炫耀的方式让自己安心,告诉自己至少他还拥有景舒这样可以依赖的存在。不是爱,但是必须的存在。
景舒顿了顿合上琴盒,她脸色不太好,苍白的轻笑着说:“也许吧,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他愿意停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就像在走钢丝一样的一点一点的累积吉恩的依赖。一点都不像刚刚对葛兰说的那样志在必得,什么玩具的野心全都见鬼去吧,她根本不敢奢望。
“你呢,你还会继续等下去吗?”景舒拉住修的手,这一双手给了她太多的温暖和依靠。在她得到吉恩的感情时她想知道,一直守护着她的修会如何。修的心里也住着一个人,一个他等了很久的人。
“也许吧。”修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他和景舒是同一种人,没有办法得到爱人的注视只能无奈的等,等到那个人愿意面对的时候为止。修有些替景舒高兴,她是另一个自己,而她等到了吉恩承认对她的依赖,这已经很好了。比他幸运,因为葛兰是一个他永远等不到的人。
修甚至有一种自己也得到了救赎的感觉,至少他和景舒之间有一个人得到了回应。
“我送你回去。”修拍了拍景舒的发顶,想了想又说“还是不送了,吉恩会吃醋的,他很小心眼。”
“谢谢。”景舒给了修一个拥抱,那个怀抱温暖的让人留恋。
“别去管那些新闻,照顾好自己。”修替景舒拉了拉衣领,领口边缘还有些没能遮住的吻痕让修了然,有些话不需要说清楚。
这种沉默的守护躲在幕后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交织(捉虫)
客厅的音响在景舒按下播放键时发出轻微的声响让趴在音响上的希德懒懒的甩了两下尾巴。景舒跟着响起来的拨弦间奏曲打着拍子,食指点了点希德的脑袋换来它无辜的眨眼。
吉恩正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自顾自的染着头发,以浴室为圆心扩散出诡异的染发剂味道蔓延到了客厅里“舒,过来帮我。”他把沾着染发剂的梳子伸出来,景舒无奈的看着吉恩刷了一半染发剂的头发“你这么乱来造型师会哭的。”她站在吉恩背后替他染剩下的头发,浅金色的中发被覆盖上一层黑色的染膏,有些不伦不类。
“不会的,黑色也很美,就和你一样。”吉恩玩着景舒一束头发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然后好笑的从镜子里看到景舒红着脸缩回他的背后“舒,你真的好爱脸红。”
‘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厚脸皮。’景舒默默的吐糟,拍了下吉恩的肩“别乱动,会弄到衣服上去的。”
“那就把你身上的脱下来给我穿。”吉恩不怀好意的拽着景舒衣服的下摆,那是吉恩留在公寓的旧T恤被景舒拿来当睡衣穿。然后被景舒瞪了一眼,吉恩把染发剂洗掉之后又缠着景舒替他吹了头发,“我说会很好的。”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景舒的发色如出一辙的发色笑着说,交缠在一起的黑发不辨你我。
黑色的中发,左眼在刘海下隐隐约约。浅蓝灰色的眼眸是冷冽和疏离,勾起似笑非笑的魅惑弧度却是引诱,他虏获了景舒的眼神‘更像鸦片了’那种被蛊惑而无意识的靠近,景舒靠在吉恩的肩上对着镜子里的两人靠在一起的样子有些发愣。她想起艾娜说过纽约Apothéke吧店主私酿的古柯叶苦艾酒有鸦片的味道,很想尝一尝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把视线挪到吉恩的锁骨上,那里有一个新添的纹身,从原本肩胛的图案上延伸出来一个歌特体的字母J,他说这是景舒的J。
“......吉恩,你不觉得我们有些像吗?”景舒抬头望向吉恩有些迟疑的问,一样上挑的眼尾,笑起来也是相似的弧度,季优雅说她在无意识的模仿着吉恩的一举一动她还不相信,但这样的比较似乎真的是魔障了。
“因为你是我的啊。”吉恩低下头吻在她的眉心上,打断了她的走神。
这个原因可以解释任何在他们之间的事。
C小调转A小调,34拍子,清丽的主旋律在转入A小调之后像是‘走神’一样的变成了另一种情感。窗外的雨没有不停,雨滴敲在玻璃窗上,给不间断的琴声浇上一层浓郁的忧伤。
如同思绪也经常会‘走神’,明明在想眼前一件事,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起另一个人。想,又怪自己何苦再想;不想,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甜苦交织的《Liebesleid》,爱之悲伤让人偏爱。不是小提琴华美的音色,大提琴的低沉更诠释了哀婉的爱与痛,只有悲剧才能永恒。
景舒眼神飘向坐在钢琴边的吉恩,她就是这么不受控制的迷恋上这个人,越走越深。
季优雅打开琴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景舒低眉,指尖在琴弦上游移,吉恩的眼神凝滞在景舒身上,放在膝盖上的几张纸飘在了地板上也没有在意到,是因为这首《Liebesleid》还是因为演奏它的景舒?
她站在门前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走进去,可是打断这样的画面她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靠在门边的雨伞替她做了选择,没有放稳的雨伞从门框上歪斜的摔在了地板上的声响让两人几乎同时回头望向门口。
“YO~”季优雅有些尴尬的打着招呼顺势把雨伞扶起来拿在手上。
“好久不见”吉恩先和季优雅打着招呼。
季优雅刚开始还有些奇怪这个陌生人是谁,但仔细看了发现居然是吉恩,染黑了的头发和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让她差点没认出来。“真是好久不见。”季优雅点点头。她和吉恩并不很熟,不过吉恩还记得她倒是让她受宠若惊。
“你怎么来了?”景舒放下琴问。
“来问你练习的怎么样咯,《Liebesleid》不错。”想了想“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季优雅促狭的挤了挤眼睛自觉的带上门离开。
景舒回身无奈的摊手“我说你就这么在我这没关系吗?”吉恩最近几天少有的把两只私人电话全部关机赖在旧公寓里,乐队有什么事情也是修通过景舒的电话转告给吉恩,有时候列夫也会开玩笑的打手机骚扰景舒说工作室门口的狗仔可以和24小时不间断的保全有的一拼。
但当事人还是逍遥自在,对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上了瘾。
景舒走到钢琴边把吉恩落在地板上的琴谱捡起来,然后被吉恩拽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这么快就嫌我麻烦了吗?”然后在景舒还没有回答之前堵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推了推吉恩未果只能在火热的吻里头晕目眩。“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恩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景舒,食指勾勒着她脸颊的轮廓,看到因为他的吻变得嫣红耳朵唇瓣说“你知道吗?也许在这里第一次听到你的琴声时,我就被你吸引了。”被你的灵魂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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