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锣鼓喧天中,队伍开拔,郁宛坐在出宫的马车上,觉得心情分外舒畅。
其实圆明园对于多数嫔妃并不陌生,先帝雍正爷酷爱此园,一生泰半时间都居于此,包括处理公务;乾隆爷的性子更广一些,爱好也更不定,除了圆明园,木兰围场和各处行宫也都是他爱去的,算下来待在紫禁城的光阴反而没有多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乾隆这样的野马,再大的马厩也是关不住的。
站在普罗百姓的角度,郁宛该谴责他劳民伤财,可作为间接的受益人,她只能说,旅游真快乐。
有得必有失,这会子她就又被乾隆抓去对弈了,秉着讨好老板就是增加绩效的原则,郁宛自不敢怠慢,兢兢业业走好每一步棋——反正都是输,区别只在输得狼狈跟输得精彩。
但这局她的运气居然不错,误打误撞吞了对面好几个子儿,连乾隆都忍不住支颐冥思苦想。
难道她将取得职业生涯的首胜?郁宛眼睛一亮,正在雀跃,李玉突然通报,和敬公主求见。
乾隆便如听了玉旨纶音般,赶紧撒手,“明日再下吧。”跟着李玉就钻出了马车。
郁宛:……居然耍赖,不带这样的啊。
至少也得先把银子给她。
只恨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不能将乾隆的丑态拍下来,最好再传到网上去,起一个“惊!我那毫无游戏精神的皇帝老公”或者“帝国元首竟因一句话悔棋,原因竟是……”诸如此类石破天惊的标语,必然刷爆热搜。
第51章公主
郁宛下车的时候正撞上乾隆跟一严妆华髻的妙龄女子在树下说话,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到底头一遭见。
怎料和敬公主也发现了她,只淡淡打量了她两眼,便无声转过头去。
郁宛只能算了,论理这位公主娘娘虽身份尊贵,可毕竟是个晚辈,自己哪怕位份只在贵人,也是她的庶母,怎么也得还个平礼才是。
郁宛可不想白白受人折辱,遂转头就走。
春泥不免咋舌,“嫡公主好大的架子!”
郁宛笑道:“你也知道她是嫡公主。”
孝贤皇后生了四胎,只这一位长大成人,可不就成了皇宫里的珍稀保护动物,当初许配给科尔沁王公满珠习礼的玄孙,论理是要远嫁的,可乾隆舍不得父女分离,愣是给额驸拨了个差事,好叫他跟公主常驻京城。
这位额驸的脑子还不怎么好,先前平定准格尔一战中,还鬼迷心窍包庇纵容叛军阿睦尔撒纳,按律是该斩首的,又是和敬公主搬出去世的孝贤皇后,乾隆不忍让爱女守寡,这才免了驸马死罪。
新燕咦道:“和敬公主嫁的也是博尔济吉特氏,按说该跟主子您多多亲近,她怎么反而爱答不理的?”
郁宛摇着轻如鸿毛的团扇,“人家嫁的可是正宗科尔沁蒙古,哪是我能比的。”
哪怕一样的姓氏也分三六九等,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才是扎扎实实出过三位皇后,她爹根敦虽然常拿几位祖奶奶作比,其实更像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不过孩子都是爹娘的宝贝,或许根敦真觉得她不比海兰珠差罢。
郁宛忍俊不禁,想起快一年都不见那对活宝,又难免有些惆怅。
“别管她,和敬公主心高气傲惯了,咱们且乐咱们的。”
郁宛不把这点小事放心上,眼瞅着庆嫔一手撑着轿帘,胳膊肘抵着舷窗,半只雪白的膀子露在外边,郁宛调笑道:“姐姐这是学文君当垆卖酒呢,可惜身穿黄袍的司马相如却未过来。”
“坏丫头,连我你都敢打趣了!”庆嫔作势要来拧她的嘴,她才不觉得乾隆是什么司马相如,光才气就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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