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垂到她手腕处,伸出手来不紧不慢地动作着,嘴上语调也同样不温不火:“睡好了?这一觉睡得可是长,不头晕吗?”
王承柔本能地摇了摇头,说话间,她两侧袖子已被李肃挽好,他还说:“用那方新的,剩这点老墨不好磨,留待最后让唐九去弄,他不怕污了手。”
“嗯。”
王承柔答应了下来。
在王承柔磨新墨之际,李肃用剩下的一点在纸上写道:闻过即改,改过不吝。
他写后,指给王承柔看:“你来看。”
王承柔的目光从这八个字上移开,瞥了眼被李肃细致卷起的衣袖,她开口道:“臣妾错了。”
李肃问她:“错哪了?”
王承柔:“大不敬,与圣上动手了。”
李肃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虽是大不敬,但不是我心中你的错处。”
王承柔又道:“是我不该胡乱怀疑,诬了圣上的好心。”
李肃这次直接摇头:“还是不对。”
王承柔:“……还请圣上言明。”
李肃道:“是你不信我,总把我往坏处想,你的这份不信任,很伤人。”
信任?王承柔忍住没有皱眉,他怎么敢与她要信任。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可以有争执龃龉、利益权衡,就是不会有信任。他李肃敢不敢自问,如果不在她身边安插旁人,让她单独出宫,他做得到吗?
所以,他们二人之间最不可能存在的就是信任,他何故要来勉强这个。
但此刻,她是来认错求人的,而李肃在看到她后,态度也是软化的,并没有咄咄逼人,很是配合她的节奏,甚至比她还主动。是以,王承柔不欲与之相争,他说是“信任”的问题那就是吧。
王承柔道:“是臣妾小人之心了,以后我会尽力去相信圣上。”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可李肃却道:“我信你,以后要试着这样做。”
表面看此事算是揭过了,但王承柔还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她道:“圣上要我试着信任,但眼下就有一事让人不解。罚我不见眠眠我尚能理解,可为何却要毁了答应了臣妾的出宫之约?信任也是建立在一诺千金上的。”
李肃似笑非笑,感叹了一句:“想听你句求人的软话可真是不易。你啊,到了这时都要憋着一口气倒打一耙。既是惩罚,何来一诺千金的说法。我赏的恩赐,不高兴了自然要收回,与信任又有何干。”
李肃说完也不等王承柔做出反应,他马上又道:“不过罢了,你不就是想要我收回此令,以后可以继续出宫,我允了你就是,唯有两点要求。”
在王承柔疑问的目光下,他道:“一是刚才所言,以后要学着信任我,再者就是,不要再把心事藏在心中,弄得自己夜不能寐。你是不知道目不瞑不得眠有多损害身体,一日两日倒还罢了,若是长达几日真的是会折寿的。”
李肃说完静静地看着王承柔,她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就这些?”
李肃点头:“就这些,你答应我做到这两点,我就撤了你的罚。”
王承柔望着李肃,这一眼望得无比认真,随即她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李肃浅笑,伸出手来想握住她的手,王承柔一个没忍住就往后躲,可他好像早有预料,动作极快且准确地抓住了王承柔的双手,强势的表达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王承柔明白他此举不可撼动,肩膀慢慢松驰,人也软和了下来,就这样任李肃握着。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甚至没说什么,只是主动迈进了圣康殿的大门,其后的过程还是李肃帮着完成的,可以说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好像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幕似的。
李肃感觉到王承柔虽然不再抗拒,但她却走神了,他略有不满,握着她的双手开始使力。
有些神游的王承柔是被手上的一丝痛感弄得回神的,她快速看了李肃一眼,脱口而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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