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么郑重反倒让郭晓光心里不安起来。
是不是破案有什么
宋余杭摇头:现在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要记住,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来旅游的,只是碰巧在你这儿吃了一顿饭,帮你解决了几个地痞流氓,然后就走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你们今天跟我说的话就烂在了肚子里,绝对不能再泄漏给别人,否则
她略微顿了一下,未尽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郭晓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麻麻的,但是他也郑重地点了点头,用力攥紧了这张名片。
好,你们放心,你们来过这里的事我不会让下一个人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只要能换回我爸的清白,我不怕,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厌起身:那我们就告辞了,你们
她的视线在年轻人的脸上和老太太皱纹遍布的脸上一一掠过。
保重。
保重。
郭晓光送她们出去,即将关上卷闸门的时候,又从厨房里拎了打包好的盒饭出来。
给,糖水,你不是说,还要打包一份带走吗?我寻思着,这工作也不能做了,这可能是我做的最后一份糖水了,你喜欢,送给你。
呐,也不一定就是最后一份吧,你手艺还是蛮好的,等这个案子尘埃落定,来林家做饭啊,我还缺个粤菜大厨呢。
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郭晓光说最后一份原来就是真的最后一份了。
林厌一怔,笑嘻嘻地接了过来,等卷闸门关上后,又往底下的缝隙里塞了一叠钱。
她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时常口吐狂言,舌灿莲花,大多数时候是冷漠偏执且尖锐的,说话做事总有那么几分刻薄在。
也多亏宋余杭和她处的久,才能见识到这坚硬外壳包裹下的柔软与善良。
她一把把人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去找个地方睡觉。
冬天天气冷,林厌把手塞进了她的夹克兜里暖着,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指甲划着她的手心。
开房啊?
宋余杭偏头看她,感受到那骨节在自己掌心里蜷来蜷去的,难免想到了情到浓时时,她也会这样用力又徒劳地攥着床单。
走啊,情侣还是大床啊?带不带浴缸,或者野外
她揽过她的肩膀,意味深长笑了,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说的却是。
别回头,一直走,带身份证了吗?
林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带了。
前面路口分开,各自找酒店入住,半个小时后再联络。
宋余杭抓了一下她的手心:万事小心。
林厌点头,此时一辆公交车刚好停下下客。
等绿灯再亮起来的时候,十字路口已经没人了。
追踪的黑衣人摔了耳麦:艹,又他妈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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