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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大家都在一座城池中生活,肯定不能厚此薄彼。
“嗯。”狼泽答应着,然后伸手在祁白面前垂下了一个木牌。
祁白眨眨眼,有些奇怪地伸手接了过来:“这木牌有什么不对劲吗?”
一边说着,祁白一边将木牌转了过来,只见木牌的正面,静静躺着一个大大的数字“1”。
“唔。”祁白赶紧将木牌捂在胸口,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发现他们两人的小动作,才满眼欣喜地小声道,“你把一号木牌留下啦?”
有狼泽在身后帮忙,祁白就只顾着推进流程,压根就没有注意木牌上的数字,自然也就不知道,在第一队伴侣走上祭台的时候,狼泽递给祁白的牌子标着的是数字“2”,第一位的两个牌子,早就被他藏在了木盒的最底下。
在祁白亮晶晶的目光下,狼泽耳尖有些烫地点了点头。
祁白嘿嘿笑了笑,这个编号虽然只是为了方便统计,但他和狼泽是城池中的第一对伴侣,光是想想就有点甜滋滋的。
祁白低头在身上瞅了瞅,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口袋,他拉开狼泽的大氅:“你帮我装着,回家之后再给我。”
狼泽由着祁白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将木牌放进了大氅口袋里,只不过在祁白准备收手的时候,右手突然被狼泽握住,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兽皮手链套在了祁白手腕上。
狼泽系好兽皮手链上的绳扣,然后就静静地看着祁白,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到你了,我等着呢。
祁白接过狼泽递来的另一条手链,认真地系在了狼泽的手腕上。
狼泽满意地将袖子向上挽了一截,将彩色的兽皮手链露了出来。
祁白好笑地看着狼泽这突然的幼稚行为,仰着头,眨了眨眼睛说道:“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郎啦。”
狼泽愣了一下,这不是今天伴侣仪式上的流程。
狼泽自然也就不知道新郎的意思,不过即便不懂,却不妨碍他行驶他的权利。
白衣白发的俊美青年倚坐在桌子上,他闭着双眼,微微仰着头,浓密的睫毛随着呼气轻轻颤动。
在他面前,高大的黑发男人弯下腰,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像是护住了世间最娇贵的珍宝。
两人的气息交缠,短发交织在一起,画面唯美而和谐。
“咳咳。”羊罗手握成拳,轻轻咳嗽了两声。
不是他诚心打扰两人的亲吻,主要是,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这两人抱在一起,根本就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听到声音的祁白打了一个激灵,转头就看到了五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祁白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祭司爷爷,你们怎么过来了?”
祁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羊罗用手指点了点他身后的桌子:“祭典完成,我们得把这些东西搬回部落。”
祁白这才想起来他身后倚着的是祭祀用的供桌,连忙站起身:“那你们忙吧,那什么,我和狼泽先去看看兔芽他们那边的记录做得怎么样了。”说完便火烧屁股似的带着狼泽迅速闪人。
几个老祭司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离开。
说实在的,他们见过的部落也不算少了,却很少见到祭司和族长结成伴侣的。
鹿间祭司脸上笑出了褶子,大祭司和城主的感情好是好事啊,至少不用担心他们会像其他祭司和族长一样争夺对部族的掌控权。
熊姿祭司随口说道:“希望他们能在一起时间长一些。”
熊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兽人之间维持长期伴侣关系的毕竟是少数,再加上她听说两人已经在一起两个求偶日了,看样子今年也不会有幼崽,这伴侣关系就更加不牢靠了。
这其实也是祭司与族长通常不会结成伴侣的原因,即便在兽人大陆上,怨偶也是可能出现的,兽人们在无形中,已经在规避这些潜在的矛盾了。
羊罗抬了抬眼皮,幽幽道:“放心吧,就算别人分开十次,他们两人也不会分开的。”
羊罗是看着祁白和狼泽结成伴侣的,虽然他总觉得狼泽配不上祁白,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把祁白当成自己的幼崽一样护着,总觉得别人都没有祁白好。
可是有些话,他自己念叨可以,要是有外人说了,他还不乐意听。
就比如说幼崽这件事吧,他就不愿意听别人说起。
云章笑道:“兽神将那么多知识传授给了豹白大祭司,一定对大祭司最为喜爱。若是大祭司和城主想要幼崽,兽神一定会赐予他们的。”
云章祭司抚了抚胡须,叹息道:“想来大祭司是为了黑耀之城的建设,才恳请兽神让幼崽晚一些出生,是我们耽误了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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